[未完结] 【原创】有这回事?(12.16更新P5#102)

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16 20:45 编辑

将文中的两位看成GR好像不对劲,两位演员在我心里都是美好圣洁的,编排他们,怎么寻思都似有亵渎的味道;将他们想成BJ也不合适,BJ的故事截取哪一个片段都不好安放在捆绑上古风外衣的穿越文中。于是就四者合一吧,但估计写下来就只剩下虚壳,谁的影子都找不见了,极有可能。
        文中涉及的内容全是凭一点点可怜的历史知识臆想捏造的,缺乏考究,经不得推敲,请别较真。至于名字,只是为了好谐音妄断的。
        整出这个折磨自己,算是想办法给自己这段舍不得、放不下、忘不掉的“经历”再放一次血,看看割疼了,是不是会好些……
        文中所有插曲均为gogo艺术家所唱。不喜欢看文的也要听了歌再走,保您不后悔。            

            (一)         
        踏上厅堂前最后一个台阶时,戈迩就听到了三瓣嘴嘻嘻的讪笑。
        戈迩的眉头拧成母亲大襟上一枚错综的盘扣。

        三瓣嘴是豆腐巷的一个寡妇,早些年丈夫死后,在巷口摆了个水果摊子。生意寡淡,全因为她人不勤快,摊子疏于料理,竟爱干些传舌递话串门子倒巷子的活儿。后来,她干脆收了摊子,改当保媒拉纤的媒婆了,动动嘴跑跑腿就能得赏钱,很便宜。
        戈家老爷有一妻三妾,除了最后进门的那个小妾的肚子不知好歹不懂回馈,光吞不吐,磐石般岿然不动,其他几个的子宫非常健硕,收成颇丰,撒上籽就结果,种上一个摘一个。
        可一个接一个经十个月哄拱出的果儿却让戈老爷越来越不待见,因为哪一个都不是戈老爷盼望的小肚子下面悬块肉坠,能像他一样播种插秧传宗接代的爷们儿。
        戈老爷过完50岁生日后,哪一房的炕沿都不靠前了。
        妻还有两个月就要生第五胎了,戈老爷想好了,如果还是个女孩,他不会再费力和这几块废物瞎捣鼓了,得考虑再纳个妾。
        两个月后,戈老爷决定不再续娶了,而且从此驻扎妻的房间不挪窝了,因为妻终于为他年过半百后送上了一份至尊大礼,一个再金贵不过的儿子。
        戈老爷为儿子取名遐帆,乳名小哥。
        小哥为戈老爷造人的旅程画上了一个显著的句号。
        戈老爷60开外后想,自己这辈子就是独子的命了,还要让宝贝儿子扬帆远航吗?于是在遐帆行20岁成人礼时,戈老爷郑重地为儿子取了表字:迩。——他得将儿子拉近了,守在自己身边,宝贝一样看管。
        让戈老爷没想到的是,他终于将宝贝儿子吹气一样捧养到成人,终于到了儿子能传宗接代的年龄了,可说服儿子戈迩娶亲比他当初盼儿子还耗他的心力,从儿子18岁开始,5年过去了,媒婆将他家厅堂前的台阶都磨下一层皮了,也没一个让儿子中意的女子。
        倒不是戈老爷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礼教都废弃了,实在是老爷子对这个金贵的儿子太溺爱,从小依顺惯了他,虽然盼孙子眼睛都绿了,但戈老爷仍然不愿意让宝贝小哥有丝毫的不痛快。而且,在戈老爷的放纵下,戈迩“进化”的太快了:上了新校,学了新教,早早的剪了后脑勺的辫子,一大家子人,只有他西服革履,天天揣着口袋,甩的甩的地进进出出。有几次,戈老爷戈太太倒是差点将戈迩绑了成亲,可戈迩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决地告诉他爹娘,如果不经他同意硬要塞一个女人给他,他就要像老爷子给他取的名一样,遐帆而去,且远航不归,让家里人财两空。
        戈老爷知道这个在他手心里一天天蹦着高翻着跟头长大的儿子,要么不说话,说话就一句赛一句铿锵,而且说的出来就做的出来。
        戈老爷只有每天烧香拜佛,期盼着在他闭眼前,儿子能相中一个女子,并为他倒腾出一两个孙子。
        媒婆三瓣嘴虽然没给戈迩说成亲,但矢志不改,仍然隔三差五地往戈家跑。因为即使说不成,戈老爷也私下里给她些赏钱,并叮嘱她不要气馁,继续给他家小哥张罗。戈老爷每次都和媒婆说同样的话:往深里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掘出一个让我儿中意的女子。

        戈迩给父亲拱手后,站到父亲一侧。
        你坐下吧。
        戈迩不动。
        三瓣嘴坐在戈家厅堂坐西向东的那对名贵的紫檀木花卉纹圈椅上,可见戈老爷已经将这婆子奉为上宾了。
        戈迩不愿做那婆子的下方。
        媒婆三瓣嘴使劲扭动着干瘪的身板和贫瘠的五官,将自己出娘胎后学到的好词儿都用到了这一回她要给尊贵小哥推介的女子身上。
        戈老爷右眼盯着媒婆,左眼则一直扫描垂立身边的戈迩。
        其实老爷子不用描,单从儿子一如既往冰柱子一样僵冷的身姿,当爹的就感受到一股股从脚心往上窜的寒意。
        哎——
        戈爷子控制不住,一声长叹。
        这声仿佛来自空谷幽峡的哀鸣,让还在絮叨的媒婆打了一个激灵,也让戈迩的心重重地颤动了一下。
        戈迩向父亲一边转动了一下身子,头微低,轻轻地嗯了一声:见见再说。
        真的嘛,见见?
        见见,再说。
        好,好,见见,安排见见,见见再说……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1月27日更新(有gogo唱的这曲感应着,会添些后劲)
        (二)
        三瓣嘴这回给戈迩说的女子叫林紫,是林家的三姑娘。
        本来,人家没出阁的姑娘不好随意让人相看的,但架不住三瓣嘴的哄骗。
        三瓣嘴对林家老爷太太说,戈老爷倒是没嫌咱家门户小,想和咱结亲来着,这不,我就来了……只是,嗯,那戈家有个条件,得让他家公子先相看一下三小姐。公子相中了,再向林家正式提亲。当然了,提亲时老爷太太就可以说了算了,您二老应允了,戈家才能让我来纳采(古婚姻礼数:从议婚至完婚过程中的六种礼节——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为了写这个现趸来的。)……
        林家祖上也是方圆百里每日必定被人挂在嘴头艳羡几次的大门户,怎奈如今家道衰落了。
        林老爷同意让戈家先相看自家姑娘倒不是林家的尊严消失殆尽了,而是和戈家联姻对林家太有吸引力了。
        先说,戈家望族大户的万贯家财着实让林家垂涎,若能和戈家攀上亲,被戈家哪怕弹弹大拇指,或仅抖抖小手指,林家现在那几个不死不活的铺子都会被盘活并发达起来……再说,那戈遐帆戈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给谁家当姑爷谁家的影壁墙不镀上一层金子般光亮?
        林老爷虽然没见过这位戈家小哥,但坊间盛传,戈家独子颜赛宋玉,貌胜潘安,出门都是要防着被瞥见的婆子媳妇们掷果盈车。
        对于戈家大事小情的议论,周边人比听评书段子还来劲。林家老爷早有耳闻,知道这戈迩在戈家说一不二的重要性,也知道这位小哥美颜俊貌的“出处”。据说,戈迩生母的祖先是西域波斯人,早几代先人经常沿丝绸之路来汉唐贩卖皮毛珠宝等物。到了戈迩母亲曾祖父这一位,索性在黄河边上的一个古都驻留生根了,取了汉姓,娶了汉妻,繁衍出几串后嗣。后来,戈迩外祖父这支迁徙到了京畿。随着戈迩母亲的曾祖父被彻底汉化,后代们逐渐将祖上波斯人的血统特质没心没肺地蚕食了。谁知,到了戈迩这里,DNA排序突然重组了,遗传微粒的蓝图发生了突变——戈迩将他外高祖父那经几代汉人挤压而潜伏的基因一下子凸显出来。戈迩身材高大颀长,五官雄伟绮丽,鼻挺似峻岭,目秀比幽潭,且浓眉赤唇,白肤皓齿,举手投足时而冷俊沉稳时而洒脱倜傥,加之待人轻财尚义,重情薄利,处处散播着卓尔不群的凛然气概。
        三瓣嘴给林家老爷太太补充说,那戈家小哥还是个才子呐,拨琴弄画,拼字作赋,皆抬手即成……
        林家老爷太太越发蹊跷:这样的一个人物,怎么突然想要相看我家的姑娘?那戈家小哥对京畿中大门户的姑娘应该过尽千帆了,难道门当户对家的千金没一个看上眼?以为我们这样的破落户中会藏有沉鱼落雁的阿娇?
        随后,林家老爷太太又开始忐忑:这样的一个人物,这样的一个家境,能看上我们家的丫头吗?这样一桩不对等的婚事敢期待吗?
        心底里虚,但林家老爷嘴上硬,对三瓣嘴说,好吧,三天后,就算我搭个场子,让戈家那小子到我这来溜一趟,我也替我家紫儿好好相看相看……
        媒婆跨出林家花厅门槛时,三瓣嘴撇成了四瓣嘴:还相看人家小哥,切,要不是死马权当活马医,好赖说一个都能得赏钱,就你家这破败样,别说那天神一样的小哥,就是我有儿子也得寻思寻思……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1.29更新
        (三)      
              与林紫姑娘见面被安排在三天后的上午。

        俗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家虽然家道日渐寥落,但架子总还在那支撑着,房屋院落除了年久失修,气派还在那摆着,听使唤的婆子丫鬟和童儿也有几个。
        戈迩按事前约定,进林家后并没拜见林家老爷太太,而是被媒婆引着,直接奔后花园沉思亭而去。
        戈迩进门时,只有林家老爷太太和门童知道,对这桩婚事不敢有奢望的林老爷不想在家人和下人中大肆宣扬,省得女儿没被那不可一世的小子看上,弄得难看。
        媒婆因为心思急迫,脚下捯得很快,戈迩则垂目走在后面。
        躲在门帘后面的林家老爷太太,终于看见了这位名传遐迩的戈家小哥,不禁咽下几口唾液。
        戈迩沉闷地踱着步子。迈进林家二道垂花门时,一个忽然拐进来的小童因为步子迈得太急,一个趔趄扑进戈迩怀里……
        三瓣嘴急赤白脸抢步上来呵斥,小童忙不迭低头躬身,诺诺赔不是。
        戈迩抻了抻衣角,嘴里说,好了,没事。
        小童再次低头赔罪,退后半步,转身欲走。
        戈迩喊住他:你是这家小童?给我领路吧,带我去你家沉思亭。遂转头对三瓣嘴说,你回吧,有事再招呼你。
        小童低头在前面引路。
        戈迩问,你家连下人都剪了辫子,蓄了头发?
        小童说,我家大少爷先前在燕京大学读书,早早地动员一家人剪了辫子。
        戈迩想,这林家大少爷还和我师出同门,嘴上说,看来你家老爷很开明。
        小童说是。
        戈迩问,你家三小姐也开明?
        小童回头看戈迩,不知如何回答。
        戈迩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踏过第三道门后,小童指着一汪浅水旁的亭子,说,就那儿,沉思亭。
        戈迩说,你去吧。

        亭子静静地在那儿戳着,里面并没像事前三瓣嘴说的坐着林紫小姐。
        不大的池塘,看来是很久没人仔细收拾了,水面上扶着一层绿苔。
        虽然刚进六月,但太阳已经开始吐毒芯子了,空气中充斥着干燥浮动的尘土味,与池塘中不停飘散开来的腥腐味混在一起,让戈迩口腔胸腔中突然生出一股膨胀的浊气。戈迩几欲拔腿,又强迫自己再等等——总要给老父亲一个交代呀。
        戈迩掏出手绢,擦拭头上渗出的汗。
        抬头再望向沉思亭,那里变戏法一样多了两位姑娘。
        那身量轻薄弱小的一看便知是丫鬟。另一个身材较丫鬟高大许多,上身穿紫色锦绣对襟袄,元宝高领,长及膝,下着月白色长裙,前后带绣花裙门,面孔远看倒还端庄……
        戈迩想,看来这位三姑娘并不开明,穿得很保守。
        终于完成了应允老父的初次相看任务,戈迩如释重负地按原路往回走。跨过那道垂花门时,他又瞥见来时为他带路的童子。
        那童子坐在房檐的台阶上,聚精会神地捧看一本书。
        童子被接近正午的阳光强列地夹裹着,一身明媚。但戈迩觉得,这六月的毒辣日头很残忍,因为它几乎能将那童子嫩白的皮肤灼伤了。
        戈迩轻轻地走到童子近前:看的什么书?
        童子吓了一跳,本能地将书合上,藏向背后。
        戈迩浅浅地笑了,因为他已经瞥见了书名——《品花宝鉴》。
        戈迩向大门走去。走了几步,回头。
        小童正凝神看他的背影,被戈迩回头逮到目光,慌忙低下头。
        戈迩问,你叫什么?
        童子答:蓝羿。
     

           12.1更新        
        (四)
        怎样?戈老爷问出这两个字时,身子前倾,眼珠前凸,手竟有些颤抖。
        还成。
        当真……还成?
        还成。
        戈老爷确定儿子是说了“还成”这两个字,于是,前倾的身子收回来了,前凸的眼珠子归位了,只是手颤得更厉害了,而且心尖好像也在同一个频率下颤动起来。戈老爷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意思是说早上烧的那炷香显灵了。
        戈迩看着老爷子的样子,觉得父亲很辛苦。
        只是……
        戈迩迟疑地蹦出的这两个字,将戈老爷猛然从与老天爷神秘的沟通中拽回来。
        怎么?
        那家家境不是很好。
        不妨事不妨事。
        那家看来需要帮衬。
        帮衬帮衬。
        那家的厅院有些破败了……
        我这就吩咐人去照应……

        此后的几天,林家有热闹看了。林家本来像一锅炖在微火上的清汤,此时却忽然被人在釜底加了旺柴,汤里也被下了有滋有味有营养的食材,清汤变靓汤,咕嘟嘟地冒泡,且香气四溢了。
        媒婆三瓣嘴到林家行纳采之礼的当天下午,操持几个铺子营生的林家二少爷就兴奋地跑回来向父亲禀告:几个铺子同时被戈家补充了大批货物,还给添置了货架,想要关掉的那家铺子,被戈家注入了资金……三瓣嘴张罗问名之礼后的第二天,几位小工便将一车车石材和木料运进林家宅院。一窝工匠简单地和林老爷碰了碰,便开始敲敲打打地开工了……
        林家有二男三女,一直以来却显得人口寥落。林家大少爷很久前就到国立东南大学任教了,家眷也都跟着迁去南京。大女儿二女儿已经出阁,二少爷刚成婚不久,下人又少,三进三出的院落平日没多大动静。可这会子出出进进的都是人。得知林家即将与戈家联姻,周围认识不认识的都来道贺。而最稀罕的客人当然要数三瓣嘴前来报告的两位:戈家老爷少爷要来府上拜见。

        林家老爷太太摆出阵势隆重出迎戈氏父子。
        落坐后,林老爷拱手说,小户人家今得贵府厚资相助,如何答谢呀。
        戈老爷拱手还礼说,林公不必自谦,府上乃世家,大树难倒。以后两家和亲,便是一家人,理应相互关照,不分你我。
        林老爷就再客气,戈老爷就再宽慰。几个回合下来,两位古稀老人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戈迩与父亲耳语。
        戈老爷便说,劳烦林公引路,我和犬子查看一下工匠们是否尽力了。

        由于修缮施工正在进行中,院子里有些杂乱,但戈家老爷精神矍铄,每到一处,都不停地向工匠吆喝,要尽力出好活赶工期,不得怠慢应付。
        戈老爷转了一圈,便与林老爷告别。
        林家老爷亲自将戈氏父子送出大门。
        踏上洋车,戈迩有些怅然。
        车子行至巷口,戈迩看见那个叫蓝羿的小童迎面急步走来。戈迩欠了一下身子,又连忙倚靠回车身。
        那蓝羿也看见了戈迩,停下脚步,侧过身,头略低,目光却送过来。
        车子在蓝羿身前驶过的时候,戈迩的心被这辆载着自己的洋车狠狠地碾过一道辙。


        12月11日更新
       (五)      
         林家宅院修缮竣工的那天,戈林两家从议婚至完婚的六种礼节中就只剩亲迎这一项了。戈家
不仅为林家下了一份厚重的彩礼,而且,不管林老爷如何不同意,戈家还是私下里包办了林紫姑
娘的所有嫁妆。戈家对林家只有一个要求,新娘过门可以带一童一女两个下人,丫鬟要那个叫
黛儿的,童子要那个叫蓝羿的。

        要不是有一颗心花怒放的心支撑着,戈老爷非在宝贝儿子大婚这天累趴下。
        戈老爷非但没累趴下,也控制着没喝很多喜酒,因为老爷子还有重要的事要关注。
        迎亲前后,戈老爷总是感觉儿子的喜气是装出来给他看的,难道,儿子虽然答应了
这门亲事,但对林紫姑娘还是不很满意?
        戈老爷将贴身仆人麦子叫到跟前小声问:听到些动静没?
        动静,什么动静?麦子一脸狐疑。
        客人都散了?
        散了。
        少爷进洞房……安歇了?
        进洞房安歇了。
        ……
        老子想要听儿子洞房里的动静,这种事要怎么和下人说?

        第二天,一对新人来请安的时候,林老爷很小心但很用心地瞟看新娘林紫的模样。这位
刚过门的新媳妇身板高健,脸面方正,额头宽阔,双目炯然,哪里看上去都显得旺盛而热烈,应
该是生育能力极强的女人。林老爷很喜欢。再瞧看儿子戈迩,脸色红润,眉间也似有喜色。林老
爷心下宽慰许多。
        林老爷将儿子单独留下,问,怎样?
        还好。
        还好?
        挺好。
        怎么个……挺好?
        挺好就是一切都好啊。
        林老爷还想细问,但开不了口,只得挥手让儿子退下。
        林老爷劝自己不要心急,两个血气正旺的年轻人说了“挺好”不就说明一切了嘛。
        此后的两个月里,一大家子吃饭,林老爷那牵肠挂肚的心事却总也得不到解脱:新娘子
每天吃饭面不改色食不乏味,站相坐像一点都不走样。有两天,黛儿说少奶奶身体不适,想在自
己房里用饭。
        林老爷大喜,吩咐厨子专为少奶奶设小灶,每天根据少奶奶的要求列食谱……可这位少
奶奶坚决不让厨房开小灶,两天后,又气色俱佳地回到戈家团队的大餐桌上来了。
        林老爷就叹气:难道,我抱孙子也要和等儿子一样难?
        林太太就劝老爷:不才两个月?沉住气,孙子会有的。
        可林老爷就是沉不住气了。
        林老爷让人唤来了黛儿。
        少奶奶的身体大安了?
        大安了,老爷。
        少爷和少奶奶每晚就寝谁伺候?
        少奶奶我伺候,蓝羿伺候少爷。
        少爷和少奶奶合得来?
        合得来。每天就寝前,少爷都教少奶奶弹琴,少爷还教我识字呐……
        林老爷又差人唤来了蓝羿。
        来林家怎样?
        很好,老爷。
        听说少爷去书院去金店都带着你?
        是,少爷让我帮他抄书……
        你识字?
        识……一点。
        少爷每晚几点睡呀。
        少爷他待人好,教黛儿识字,还教我画画,然后……就睡了。
        林老爷望着乖巧俊秀的蓝羿,想,要么儿子非要换这个小童当贴身仆人,是比原来自家
那个叫义申的昏小子机灵多了。

2# gogo
你找灵感给它配首古风歌,一定要带和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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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1-25 18:39 编辑

7# gogo
你答应了?真的没问题?
你就别耽搁了,赶紧的,我可当真等着了,你星星眼我可是陨石眼等着。要像坑说的,一章一乐,我就狠心将这个抻长些——
猛然发现乃进村也一周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是呀,你们的周年我大肆巴结,轮到我们草民,你们当领导的如此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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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ora
就你无视。
我抻长是有条件。
gogo一章一乐;你去为你的坑填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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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14# DDLI
你好啊。
民国风  怪怪的感觉

是很怪,已经不是纯粹的BJGR故事了。
应该没几个人爱看扯这么远快八竿子打不着的文。
我也是硬着头皮往下扯。全是因为,跨出去几步回头看:那个叫科拉的主子虽然后宫充实,且新欢不断,应该不至于寂寞,但mik老师出行在外,这时少一个爱捣乱讨人厌的“旧爱”,会不会偶尔感觉少点调剂哪?正想着,又听到黄品源的一首老歌,触动了一颗总是自以为是的敏感神经,于是,仁厚如我,便将这些日听gogo古风曲产生的幻觉摘几片,临时拼凑成这古怪的文,来给大家添回乱。(不才,也只会这个了)
1

评分人数

  • c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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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_217:}哇呀呀!!
作揖求得的gogo演唱的古风曲。
真是灵验,gogo唱得这个,一听就契合这文要表达的那根筋{:3_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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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cora

又得gogo配古乐相助,真是锦上添花呐

瞧人家孩子多耐人,说话算话。你嘞?大白天戴眼罩,假装什么都看不见。当领导也不做表率。

求gogo下一曲!!!(我可是为了谢你,往前赶了)
1

评分人数

  • c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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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gogo

奈有唱的感觉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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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gogo
刚上来,就有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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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cora
你们这样我都没法往下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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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1 23:17 编辑
37# 怡情悦然
那偶只看不说...{:3_270:}
cora 发表于 2009-11-30 12:20


你生气了?
不许不说!但你说啥记得要挑挑拣拣:首先,要极力按压下“原来如此”的轻视和“不过如此”的不屑;其次,要摆出“非常意外”的姿态,多写类似“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样的感叹,但这句你已经说过了,不能重复;最后,阅示完了,好歹也得咬着后槽牙,写上一段充满肯定、激励、助推、溢美的评语。
~\(≧▽≦)/~啦啦啦

我乖了

阳光,开玩笑的。写到这明眼人都看出一二的。有你们这样的灵精感应,我扯起来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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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2 18:03 编辑

46# cora
我咋没看见
回帖字数不够,要像我给你的,洋洋洒洒。要不就去填坑。{:3_149:}
虽然我们写的不咋地,脾气很大。{:3_27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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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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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cora

是蓝羿,是戈迩,总把名字弄错,可见没仔细看,还指望你给写好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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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3 20:13 编辑

53# hpl
hp君才知道呀,gogo是明星了,我都被她歌迷的不行。
这里有她翻唱的其他歌http://fc.5sing.com/16764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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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pinksarah1223
他若把蓝羿要过去作陪嫁小童,就不惆怅了
想想天天都有个精致伶俐的小童陪伴左右,日子多舒服
cora 发表于 2009-12-2 22:26

为什么和我想的一样?
还有,和你耍闹也看不出来,一点幽默感也没有。以后乖乖的不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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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老师老师你来了{:3_272:}{:3_272:}{:3_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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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7 12:36 编辑

用这个等待迎接老师好吗?
老师若不出行,也憋不出这个{:3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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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9 11:26 编辑

gogo 第二首来了,首页第三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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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cora

我都被gogo骗了,以为是她有新作,原来拿首曲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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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gogo

写的时候倒没咋地,让你一唱:-(
和声配的好,更催泪了{:3_271:} 可见音乐这东西有时候是魔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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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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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cora

这词可不是我整的。gogo她不唱,我是拿你吓唬她一定要唱的。
gogo扭得够妖够娆{:3_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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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11 18:17 编辑

老师老师好!!

[quote]拖坑   
拉风嗎?好聽嗎?
[/quote]

好拉风啊!!好好听啊!!
举手,通过!!

为了庆祝cora 领导有了个好笔名,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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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hpl
hp君乃咋这聪明?!!
还犯了个错,将仁旺那名起错了,改成了——麦子。
哈,这新婚女婿已经和小童子搞到一起去了???

你们认为,他俩搞到一块的事还用实写吗?这样借此言彼是不是更好?
除了更新什么都没看到

拖拉坑领导,吾佩服你到五体投地;拖拉坑宝贝,吾爱你到双目失明。{:3_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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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大人,您来说说,林小姐嫁到戈家后,咋成了林老爷的新媳妇呀

别人都能看明白,就你能挑出刺儿!你是说我丢了一个“儿”字吗?领导您说,我这该丢的不该丢的都丢了,两袖清风一根筋,还能当侦探嘛?
这个义申,该不会要妒忌蓝羿吧

领导您总是这么通透么,什么事都整得这么明白?

少奶奶和少爷新婚之际就分房而眠么?
是如何个睡法?无限遐想ing~~  

老师总是能透过现象瞭望到本质。
老师回来没?还真要等到寒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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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怡情悦然 于 2009-12-16 20:54 编辑

12月15日更新
(六)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那个已经成为夫君的人,还在深睡。
        当晨曦按捺不住好奇,从窗棂缝隙中挤进一道光线伺机窥探的时候,林紫轻轻地起身,缓缓移步到长塌前。
        这个叫戈遐帆戈迩的男人是老天遣到人间当画来看的么?这人闭目沉睡的样子诱人想抬手去触摸,但林紫不敢——那睡脸的轮廓跌宕起伏得那么彻底,那硬朗,也那么的……拒人千里。
        林紫知道昨晚戈迩又睡得很晚,是后半夜还是凌晨,林紫说不准但记得清。
        这个男人对自己是体贴的,该照应的也温存也周到,但就是隔心离肺地拉不近。林紫不知道新婚夫妻到底应该怎么过,但肯定不是这么个过法。
        婚前,被戈家下了问采之礼后,林紫才知道,她曾被安排在沉思亭让一个叫戈遐帆戈迩的少爷相看过,并被一眼相中了。
        林家是开明的,可以让儿子们接受新教并同时接受由“新教”带来的一些门面上的变化,但林家同时也是顽固的,骨子里被尘封的礼教依然与“新教”并存,比如对于三个女儿的教育,林紫和两个姐姐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婚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浑金璞玉。

         谁说人的目光不是利器?即使深睡,戈迩也架不住一双灼热的目光撩看。
         戈迩动了动,林紫想撤回去来不及。
         醒来的戈迩看到身边的林紫有些尴尬:嗯,我去换黛儿来……我也去洗漱了。
         戈迩不是对女人没感觉,但那感觉像患病时吃东西,胃被耗得空涝涝的,饿,但有食物摆在面前时,却又缺少强烈的诱惑,味蕾也寡淡乏力地排斥……直到那天,那个叫蓝羿的小子从天而降般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他才忽然萌发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那是一种鲜有的碰触感应,是一股独特的体味吸引……此后,他便再也不能平静。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异常活跃地被调动起来加速分裂与重组,推动着他积极地采取掠食行动——目光急切地想在寻觅中锁定目标,上下颚迫切地想要去咀嚼,五脏六腑都在亟不可待地想要参与消化和享受这场饕餮盛宴带来的乐趣……

        走出睡房,蓝羿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看见他,那双红润的唇便呈现一派生机无限的盎然。每当这时,戈迩的耳膜会莫名的抖动,仿佛从头顶穿刺进来一股强烈的电流,随即减弱成一缕麻酥酥滋滋声,萦绕盘旋在耳际,脸畔也因此炽热灼烧起来,而胸膛则满满的,像是突然变成了磁场,随时都想张开双臂将磁铁往怀里吸……
        戈迩将洗脸水一遍遍往脸上撩,极力按压下蠢蠢欲动的私念。
        蓝羿说,麦子刚来了,说老爷让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帮着城南的铺子清货。
        不行。你今天得陪我去琉璃厂的古董店,那也有货要清点。
        麦子他说……
        麦子说什么不管用。
        是老爷让他传话……
        我这就去给老爷说。你去准备吧,一会我们就走,今个的早饭也在外面吃。

        
        更新
        (六)
        琉璃厂的店铺鳞次栉比,戈家的鸿轩斋座落在街角最显眼的位置上。
        鸿轩斋是这条街上最壮观的一个铺子,两层的建筑,门前两座石狮耀武扬威,房檐处的大雀替是两只跃跃欲试的金蟾,门廊柱子、梁架等处绘制着炫目的彩画,朱红色门窗,蓝绿相间的檐下加绘着熠熠生辉的金线和金点。
        掌柜易满见自家少爷驾到,慌忙从柜台里迎出来问安。
        戈迩问,这个月帐结了?
        易满点头应诺,说泰大管家正在上面查账呐。
        戈迩在柜台前转了一圈:老爷说收了件宝贝,让我过来瞧瞧。
        是是,藏在上面了。
        戈迩回头唤蓝羿,来啊。
        蓝羿随戈迩上到二楼,见戈家大管家泰一德正伏在桌上拨拉算盘。
        怎样?
        泰一德抬头看见少爷,连忙站起来答话:很好,少爷,高价出手了几幅字画和几件瓷器,最最大喜的是,前儿个收了件宝贝,您瞧瞧……管家边说边走到博古架前,小心翼翼开锁,取出一个长方形木盒,捧送到戈迩面前,打开。盒里是一只长约50厘米的玉剑,剑首为扁圆饼状,装饰纹外圈为蒂纹,内部为隆起的一朵菱花纹,纹饰精美,工艺精巧。
        泰大管家两眼冒光,口水几乎要流下:真开眼呀少爷,这个配当国宝了。昨晚老爷请行家鉴定了,这柄玉剑是典型的战国中、晚期风格,新疆和田籽料琢制。您瞧,这剑形之美,纹饰之细腻,用料之考就,前所未见啊。听说这柄和田玉剑曾被哀帝当做礼物送与董贤大司马……
        董贤——
        蓝羿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泰大管家啧啧的赞叹,管家泰一德极为不悦。
        戈迩瞥了一眼蓝羿,随即眼睛眯起来,嘴角上翘。
        精明的大管家看出来了,这件玉剑宝贝让少爷流露出难得的喜气。泰大管家心下又替老爷担忧了:老爷太溺爱这位独子了,都成亲了,还随他到处玩乐,就是舍不得让他经管家里的大事。泰大管家知道,老爷其实几番想要儿子接手家里的财政大事,可这位小哥就是不应,老爷就只能随着他的性子来。承蒙老爷信任,倒是他这个外人帮着老人家挑起戈家的大半个天。
        易满端着托盘上楼来,将沏好的茶为少爷斟上,双手递上。
        戈迩坐下,翘起腿,问,老爷是要将这和田玉剑当做镇宅之宝啊还是镇店之宝?
        老爷本来打算拿回宅子收藏,一大早又吩咐,说先放店里招招财……
        那好,戈迩端起盖碗,说,若没什么事,你先回吧。
        泰管家看着戈迩还想说什么,顿了顿说,那,我退下了,正好还要到海王村的凤翥阁去查账……
        易满也随着下楼了。
        二楼套房有一间休整室,一套纯白色的西式沙发依靠在窗下,很扎眼,非常勉强地与其他中式家具融为一体。
        戈迩将蓝羿拥挤到沙发前:昨晚我那老生扮得还不赖吧……你的青衣可不咋地……
        蓝羿奋力扭动着身子:你还唱错词儿了……
        谁说错了?
        我说错了。
        向使逢着汉帝怜,下一句你没对上来……
        我后来想起来了……
        不能算。
        能算。
        醉后戏与赵歌儿的作者,你没答上来……
        我现在知道了,你昨晚告诉我了……
        不能算。
        能算。
        ……噢……你想不想要那柄和田玉剑?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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