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 [原创]前生今世(BJ)(完结)


em19 前:新人大胆尝试,各位多包涵,鞠躬INGem22

(某说,人有前生来世,又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第一章.相遇

1627年 英国

Gergory
马车到家了,我必须马上进书房,吩咐秘书们,做该做的事,刚才见国王的经历是非常不愉快的,陛下又发脾气了,还是因为该死的国会,好象他们不同意征收特种关税,颁布罚款条例是我的错,当然,对国会必须要采取严厉措施,否则王权没法加强。
刚下车,就发现管家James正不知所措地搓着手,紧张焦虑地站在门前,
“哦,James,你不是应该护送夫人去坎特伯雷度假的吗,在这儿干什么?”
“哦,伯爵,这太可怕了,”
“什么事,James?”
“Justin少爷被绑架了,”
“什么??”

Justin
真高兴和妈妈去度假,遗憾的是Molly不能来,他们说她太小,不能长途旅行,离开爸爸我总是很高兴的,他太过于刻板,对我也过于严厉了,所以我宁可去伊顿上学而不是呆在家里,尽管学校的制度很严格。
天色渐渐晚了,我也饿了,我总是很容易饿,尽管吃得不少。
马车离开了大路,车夫说转过这个弯,很快就到旅店了,可是突然间马惊叫了起来,马车也停了,我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人粗暴地从车上拽了下来。
Jennifer
眼前的一切太可怕了,7,8个强壮的男人,一个骑在马上,其余的分开站着,我明白,我们遇到强盗了,我很怕,可我必须做点什么,必须保护Justin,
“你们。。?”
“泰勒伯爵夫人?”
“是的,请不要伤害我们,不要伤害我儿子,行李,钱都归你们,但请不要伤害我儿子,”
“妈妈,我没事”
“是吗,小少爷?”嘲讽的声音“那到时候就让我们来见识一下你的勇敢吧”
“听好了,夫人,我的兄第Henry Terry 因为抵抗人头税,失手打死了一个士兵,而被你丈夫判了绞刑,10天后就要被绞死了,如果10内我看不到他,那你的儿子也只有10天好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声音好象来自地狱,
“不,你听我说,我可以当人质,”
“这事我说了算,夫人,现在我们要走了,当然还有‘我们的’小少爷和马车”,

2007年 美国

Brian
“不,不要,”胸口上狠狠挨了一下,耳边传来了Justin的尖叫,我立刻醒了,明白他又在做那该死的恶梦,这是很久没有发生的事了,可能为了筹备他的个人画展,他这两天太累了,我很明白这时该怎么做,安慰地拍着他的背,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我要叫醒他,蓝眼睛慢慢睁开了,有些迷茫,
“Brian,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我被绑架了”
“哦,Sunshine,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才会做些奇怪的梦,”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不禁好笑,“你不会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吧?”
“不是,是我‘曾经被绑架过’,”
“什么时候?Jennifer从来没提,你曾经被绑架过?”
“我当然没有,我是说在梦里,我‘曾经被绑架过’,我大概8,9岁的样子,在没见过的土路上,一些穿着很奇怪的衣服的男人绑架了我,然后把我拉上了马车,”他极力想回忆,
玩着他的金发,看着他性感嘴唇,还有他的表情,也许是迷茫,但对我(尤其对我的分身)来说就是诱惑,一股电流经过,我凑到他耳边腻腻地问
“奇怪的衣服?怎么奇怪了?”
“哦,Brian,哦”他开始呻吟,。。。。。

更新在9#

TE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5 19:38 编辑 ]

1627年 英国

Brian
今天真是不走运的一天。
昨天收到多佛的来信,当然是Claire寄来的,又是关于我可爱的家物事和宝贝姐夫,但这次严重了,看来我必须得尽快回去一趟,我是非常不情愿回去的,就吩咐听差Edgar做好准备,次日一早出发回多佛,因为我和Kip约定了10天后的决斗地点,起因是我关于“尊敬的”白金汉公爵(国王查理一世的宠臣)的笑话,让他“感觉不舒服”,关于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我讨厌西班牙人和安娜。奥地利公主(法国王后,传与白金汉公爵有染),但我喜欢决斗,尽管我更倾向于同势均力敌的对手较量,但聊胜于无。
Edgar挑马的眼光差级了,他租的马一看就是老马,他说没有合适的了,烈马他害怕,结果跑不到一天就累死在路上了,还把他摔了下来,半天爬不起来,当然,我是按我自己的马的全速跑的,我们就只好等在路边,看看有没有过路马车什么的,这不是条大路,为赶时间我抄了近道。
天色已渐渐暗了。

Jennifer
我该怎么办?当地郡县来调查的人刚走,是车夫Menu去报的案,他们问了详细情况,可是并没有把握,说从未听说过叫Terry的一伙强盗或 “山贼”之类,附近也没有叫Henry Terry的人被抓去要砍头,当然还有已经派人去上报肯特郡和伦敦了,那两处很快会派人来调查,有消息就会联系我并通知家里,劝我先回家。
James回伦敦去报信了,我只想呆在这小旅店,要不是出了事,我根本不会呆在这种地方,现在,我就想呆在这儿,呆在这个离出事地点最近,也就是离Justin最近的地方,这儿离伦敦并不远,明天中午Gergory就应该得到消息了,但愿他不要因为什么事情又在王宫耽误太久,我需要他立刻想办法,救救Justin,可怜的Justin,他才10岁,将要经历的一切将是多么可怕,如果10天内想不到办法,那么,我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了,
房间的门轻轻地开了,侍女Amy走了近来,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是茶壶和杯子,她把它们放到我身边的桌上,
“夫人,你想喝水吗?”Amy轻声问,经过刚才的事,她也吓坏了,
我摇了摇头,
“那个,这是Debbie,那个,她有话想对你讲,那个,我,”
我这才注意到,Amy后面还跟着个胖胖的红头发女人,我刚才见过,她是这个小旅店的老板娘(或老板),
“夫人,别人都这么称呼你,我也这样叫,可以吧?”我点点头,
“你看,夫人,我从没有见过,我是说,从没有接待过像你一样的夫人,我是说我有个儿子,Michael,他是个好小伙子,从不惹事生非,在店里认真帮我干活,点货,打扫,喂马,是个勤快的人,我都不用再找个伙记了,当然,我们的店很小,也请不起另外的伙记,”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刚刚听这位姑娘,”她指了指Amy,“告诉我的可怕的事,因为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当差的,可把我吓坏了,所以我才打听来着,我是说我,不,是我儿子Michael,真太可怕了,我是说,如果有什么可以效力的话,请尽管吩咐。”

Brian
远处还真是传来了马车声,离我们愈来愈近,可快到跟前却停住了,这让我很好奇,仔细一看发现不对,那明显是一辆漂亮的私家马车,可车夫的位置上却挤了3个一看就是干力气活儿的家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肯定是因为看见有人才停的。
我很快上了马,拔出了剑,朝着马上的那家伙冲了过去,在他还没有想好办法前,他已经仰面朝天摔到地上,剑尖离他喉咙不到3英寸,
“你最好别动,还有你们,先生们,都下车吧,”
看到我的剑在向下落,他咕哝了一声“下来吧,”
3个赶车的站到了路上,我感觉手上的剑已经碰到了他,稍加用力,
“快下来”,他绝望地叫道,
又有3个家伙从车里钻了出来,
“快,”这是他脖子被扎伤后的恐惧,又钻了一个出来,
“没有了,该死,我发誓,没人了”,
“Edgar,去看看”
“先生,只有一个小男孩,”小家伙被Edgar带到了我的马旁,看一眼大体就明白了
“其余的人呢?被你们杀了?“
“没有,我们只带了他一个,”
“好吧,好心的先生,告诉我你的姓名和故事吧,最好是真的,如果你不想再挨一剑,”
“嗯,我是Hobbs,人人都这么叫我,嗯这几个伙计我们认识很久了,常在一起发点小财,但这种事我们是第一次干,我发誓,先生,真的,”
其余的家伙也点头附和,我想他指拦路抢劫,可能是真的,否则不会见到路上有人就反应不过来,(看来经验非常重要= =)
“昨天晚上,Tom去送货到旅店时碰到他们,他是个脚夫,”,他指指一个矮个子,
“有人叫他妈妈泰勒伯爵夫人,我们编了一写话,本来只想要行李和车,可Jack说可以用他让他老爹拿一大笔钱来换,不行的话,他对于我们也很有用处,像这样的小男孩(可怜的Justin,被别人想成了“雾都孤儿”Olive了),”
我打断了他“所以你们几个就准备上绞刑架了?你们可知道,国王的法令可是很严的,”
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我不想听他胡说了“听着,Hobbs,他们会报案的,所以你们最好滚得远远的,这2枚金币是给你看皮肤的,他归我了,现在快坐上马车滚”。

更新在13#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4 19: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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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种疾病

2007年 美国

Justin
就算我背对着他,我也听出来正Rim我的Brian呻吟声明显不对了,带有太多的痛苦,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在我身上开始颤抖,我正试图转身时,他已经下来了,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腹部,另外一只手挣扎地抓着床单,身体蜷缩在一起,紧紧地闭着嘴唇,似乎不想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哀叫,他的牙齿在打颤,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一丝寒意,我见过Brian从巴尔的摩回来病后虚弱的样子,但此情景我还是第一次见,反应过来,我冲下床拨打911,告诉了他们Loft的位置,请他们立刻派救护车来。
回到床前,我发现汗水顺着Brian的脸滴到床单上,已经堙湿了一片,我去浴室拿了块毛巾,替他擦着脸,轻轻地说“单架很快就到了,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好吗?”我不想让他就这样躺上去,看着他的反应,我尽量找了身宽松的运动服,这不容易,上帝都知道他的服装品味,就是凸现完美身材来展示他的性感与魅力,名牌与高档还是次要的。
穿好衣服,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往外走,“我不需要单架来抬,”
我没说什么,只是扶住他的胳膊,想让他借我的肩膀省些力气,他没有反对。

Brian
睁开眼睛,我环视了房间,百叶窗没关,阳光撒了进来,撒在Justin的头发上,金色的头发也“sunshine”,我的心忽然变得暖暖的,可能是药物点滴的原因,老天,我竟然像个女同性恋一一样,觉得心变得暖暖的。
我又一次在病床上睡着了,比上次巴尔的摩幸运的是,没有被注射麻药,也不是在身边围了一堆人的情况下,更幸运的是,我不是一个人,我的爱人陪伴着我,此刻他趴在床边睡着了,一只手搭在我的手上。
Justin,老天,最近我时常想,我是多么感谢那个晚上,那个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是街灯下多了一个金发小人的晚上,这个金发小人走进了我的心里,他有那么大的能量,占据了我整个心,我已经习惯于感受他的体温睡觉,抱着他睁开眼睛,跟他说话,触摸他的身体,成了我最大的生活需求,老天,Justin,我的Justin,是的,他是我的。
我抽出手,摸摸他的头发,我不想叫醒他,他最近太累了,压力也大,个人画展可不是轻松的事,手指感到他的头在动,他醒了,
“哦,Brian,”他的蓝眼睛在我脸上扫视着,接着嘴角和眼角弯了上去“你没事了?”
“轻松点,sunshine,急性肠胃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看着他丰满,红润的嘴唇,我加了句,
“它对我没任何影响,”想到发病时我正在做的事,我笑了,
“很抱歉,我的工作被打断了,不过,如果你愿意,。。现在我们可以继续,”
“Fuck you,”他的笑声,
“Fuck me?”我故意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胸口挨了一拳,一点不疼,就像他用拳头抚摸我的胸口一样。

1627年 英国

Justin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就像是很久以前Dora每晚讲的故事一样,王子遇到了危险,骑士从天而降,打跑了坏蛋,解救了王子,我不是王子,可他毫无疑问是骑士,骑在马上,潇洒地挥着剑,教训着坏蛋们,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很奇特,很好听,比任何人的声音都好听,很有,嗯,Green先生讲的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那些坏蛋快速爬上马车,就想刚才带我走一样,迅速掉转马车跑了,一会儿路上就变得静悄悄的了,他下了马,朝我走来,天色很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个子很高,我有点紧张,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你好啊,小家伙,”他笑了,牙齿很白,就像他的衬衣一样白,我突然觉得很亲切,好像我们认识很久了,
“你好,先生,”我说,这是伊顿教我们的标准礼仪,
“嗯,我是Brian Kinney,你呢?”
“Justin Tayler,先生,”
“很高兴认识你,Tayler先生,”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现在告诉我你爸爸的名字吧,”
“他叫Gergory Tayler,先生,”
“哦,Gergory Tayler,Gergory Tayler?Tayler伯爵?”他咕哝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先生,我没听清,”
我感觉他停了一下,“没什么,小家伙,现在太晚了,我没办法把你送回家,你跟我走,好吗?我会尽快通知你父母的,”
他把我举了起来,放到马背上,他的双臂可真有力,接着他自己也上了马,用左手搂着我,免得我掉下去,他的胸膛很宽,很温暖,我试图更贴进他,
“Edgar,你先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叫人来接你,”说完,他双腿一夹,带着我飞奔而去。

Brian
今天可真是“运气”。
先是Edgar从马上摔下来,耽误了时间,接着我打跑了8个坏蛋,救了个小家伙,这本来挺好,是我一向乐意而为的,值得我在酒馆里请朋友扪好好庆祝一番,在他们面前详细炫耀事情的经过,接受他们发自内心的恭维和称赞,可是,可是,这小家伙的父亲,是“Gergory Tayler”,是王国里最坚定的“保皇党”,是‘顿税’和‘镑税’的推进倡导者,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们会怎么说,当然,这跟这个小家伙无关,他只是“little kid”,一个漂亮可爱的“little kid”。
时间太晚了,原定住宿的旅店还很远,只好进路边第一家旅店。
我下了马,把他也抱下来,刚才在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靠在我胸前,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看来他是个安静的小家伙,把马鞭递给迎上来的伙记,取下佩剑,走进了旅店。
“我是Brian Kinney,还有客房吗?”
“晚上好,Kinney先生,欢迎光临小店,还有客房,”
“那么我要,嗯,”我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他,“给我两间上房吧,”
“好的,Kinney先生,我就给你带路,”
“之前,我还要你们做几件事,第一,帮我们准备些吃的,第二,马上找辆车,顺着这条路去接我的听差Edgar,他正在路边等着,还有,给我准备纸笔,拿到房间来,我要写信。”

更新在23#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3-28 20: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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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另一种疾病

1627年 英国

Brian
这是什么声音?好象是咳嗽声,床上似乎有动静,不好,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准备去拿剑,接着反应过来,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小男孩Justin睡在我身边,听了一下,他的呼吸似乎很沉,又是几声咳嗽,我纽亮了汽灯,发现他并没有醒,脸憋得通红,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珠,他病了,可怜的小家伙,昨天的经历真够他受的,对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赶快去隔壁叫醒Edgar,让他去叫人来。
很快,旅店老板来了,他也很紧张,看了一下,说他马上找车让人去请医生,不过医生离的比较远,他们这儿很偏僻,时间要久些,接着还给我出主意,可以拿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那样可以降温,我赶快让Edgar去准备。
之后我一直不停地替他换毛巾,或擦擦他的脸,觉得他的呼吸平稳许多,Edgar也没有再睡,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换水,拿东西,希望能帮上忙,他也很喜欢这小家伙,昨天晚上他告诉我“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老天,他真可爱”,而小家伙Justin的眼睛始终没睁开,也许病得太重了。
很久医生才来,看过Justin,又问了情况,说可能因为惊吓受刺激才病的,吃了药,卧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把Justin叫醒,让他把药吃了,接着他又睡着了。
此时,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看来我们只好呆在这个乡间旅店了,一直到我把他交给他父母。
我想起来给他父母的信还得重写,还有同Kip的决斗。
我让Edgar去吃饭,自己抓紧时间写了三封信,告诉Edgar回伦敦后,先把第一封信送到泰勒伯爵家,一定要见到伯爵面交,告诉他们乡村旅店的位置,然后去John Company(也就是British East India Company,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把一封信交给我的主管,我要再请几天假,把另一封信交给Kip Cole, 信中我告诉他,我们的决斗不得不推迟进行了,对此我非常抱歉,如果他不满意,他可以去找我朋友Thomas Stack代我决斗,我想Thomas很高兴为了他‘最喜爱’的白金汉公爵和别人决斗,因为如果打败对手,就象打败了公爵本人一样,让人觉得痛快。
Edgar很机灵的,虽然几乎没读过书,但头脑不苯,办事很可靠。

2007年 美国

Brian
我已经没事了,医生说休下午再打一次点滴可以回家了,本来想让Justin先回去,去睡一会儿,或者去画画,他最近几天太累了,而且要准备画展的事,时间也很紧,他坚持不肯,一定要在医院陪我,我也就随他了。
接着Michael来了,Ben去LA参加学术交流了,不在匹斯堡,还带来了Debbie准备的食物,没有考虑到我现在的情况,全是高热量食品,当然都归Justin享用了,看来他呆在医院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他们还没走,Ted ,Blake和Emmett来了,Emmett还特意(故意?)问Justin是否一切还好,有没有受到‘惊吓’和‘伤害’,我看着Emmett,
“你难道不知道?疼痛会给我更大的力量,使我更‘坚强’——而Justin总是喜欢我‘坚强的’,那样感觉更好,是吧?Justin”我向他挑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他轻轻地吻了吻我,
“对,你总是很‘坚强’的,几乎全匹斯堡的人都知道,”Michael加了一句,
大家都笑了,
Ted告诉我,Brown准备把他们下季广告交给Kinnetik全权代理,Cynthia正在跟他们接洽,所以不能来看我了,我开玩笑告诉Ted,这才是当员工的态度,而不是像他这样,借机和Blake谈恋爱,他们全象看外星人一样看我,好象我突然间多长了个脑袋一样,因为我竟然会说‘谈恋爱’,该死,我竟然说‘谈恋爱’了,这都怪医院特殊的味道,把我弄的神智不清了。
然后Linsday打来电话问情况,说Melanie今天有个Case,上法庭了,不能打点话过来。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告诉Justin,我需要马上回家继续工作,和他一起。

1627年 英国

Brian
小家伙Justin还在睡,早晨吃过药,他就一直睡着,已经不咳嗽了,额头还有些烫,我又替他换了毛巾,他的睡相很好,像婴儿似的甜美,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昨晚吃饭时,我发现他吃相也很好,是个有教养的小孩。
想想昨天的经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先是偶然碰巧救了他,而他‘恰巧’是Gergory Tayler的儿子,我和Gergory Tayler从未见过面,但是对他非常了解,他是个刻板的人,坚决拥护国王,反对国会,是王国里最坚定的“保皇党”,而拥护国会,主张限制王权,反对‘顿税’和‘镑税’的征收是我,尤其是我几个朋友的理想,也是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当然,我不象他们那么全心投入,我还在上班工作,而他们整天到处演讲,宣传鼓动,四处奔波,参加竞选,Gergory Tayler是‘顿税’和‘镑税’的推进倡导者,这些税名的设立和征收方案,都是他提出来的,当然是在国王的授意下,与手下一起完成的,可以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之一,偏偏我碰巧救了他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出手相救的,那是正直的人应该做的事情,不管他是谁的儿子,哪怕他是Gergory Tayler本人,也应该出手相救,我是个正直的人,我一直引以为荣,朋友们也这样看我,我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当然,就算我救了他儿子Justin,以后肯定会经常和Gergory Tayler见面,他会感谢我(我也相信他是真心地感谢我),我们彼此的政治观点还是不会改变的,我们还是‘敌人’,我们也应该如此,忠于自己的理想和信念,这样才能赢得尊重。
看看外边的天色,已经中午了,我决定叫醒小家伙Justin吃药,他也应该吃点东西,那样才能恢复体力。

2007年 美国

Justin
今天是周末,Brian起得很早,去了趟健身房,似乎要把前天躺在病床上对他身体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Brian现在对于健身更热衷了,昨天我忙了一整天,工作到很晚,他回来的时候我刚起床,正准备去浴室,因为他回家了,我进浴室的时间推迟了2个小时,而且还是身体里带着‘某种特殊物品’进去的,原因是他说昨晚我工作的太专心,而他不忍心独自去Babylon潇洒,他的需要是他自己‘手工’解决的,所以要惩罚我,当然是在他‘非常满意地’干完我两次之后,又花了大约1小时我们才一起出来。
吃过外送的食物,我们就懒懒地呆在沙发上,他躺在我腿上翻着杂志,我的手无意识地玩弄他的棕色头发,想着将要展出的作品。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撒了近来,Loft的地板上有了斑斑点点。
他的电话响了,是Gus, 已经上学的Gus似乎有许多新鲜事要同Daddy讲,一直在说个不停,Brian就那么一脸幸福地听着,不时柔声说句“是吗”“这太好了”之类,最后他把电话递给了我,
“你好,Jus,我很想你,”传来Gus兴奋地声音,他小时侯就叫我‘Jus’,我想是因为他不会发完整的音,以后一直那么叫,
“我也想你,Gus,”
“Jus,我想告诉你,前几天,老师让我们讲自己名字的趣事,我告诉大家,我的名字是我另一个Daddy取的,用他玩具熊的名字,而且他只比我大17岁,”
阳光透过Loft地板的反射,照到了我。

1627年 英国

Brian
早晨醒来,发现小家伙还在睡,我昨晚还是睡在他旁边,怕他半夜又有什么问题,他的脸色好多了,摸摸他的额头也不烫了,看来他的病快好了。
Justin醒来后,我让他吃了药,找出我自己的一身衣服,让他换上,吩咐旅店老板把床单换了,我本打算叫他准备洗澡水,让Justin去洗澡的,后来一想,他万一又着凉了更麻烦,就打削了这念头,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滑稽,确切地说叫‘套’,衣服到他膝盖了,裤子拖在地上,他还得双手抓着,不然就掉了,我让他接着上床呆着,饭也是在床上吃的,免得着凉。
之后我让他继续睡,他说他不想睡了,
“我想让你陪着我,我想跟你说话,Kinney先生,”
我让他躺好,然后我自己也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他,问他想说什么,
“你现在在做什么,Kinney先生?你也是为国王工作吗?”
他竟然这样开的头,‘为国王工作’,我想这可能是他父亲和朋友们经常说的话吧,想了想,我说
“不,我是为‘国家’工作,”看到他迷惑不解的表情,我试图解释
“我认为‘国王’也是‘国家’的一员,‘国王’也应该为‘国家’工作,”他的表情还是茫然,而且好像要追问什么,我决定岔开话题
“听我说,Justin,你几岁了,上学了吗?”
“10岁,Kinney先生,我在伊顿上学,是寄宿学校,”
我认为聊这些比较合适,就鼓励他继续说,
他讲了很多他的事,学校的情况,还有他很喜欢画画,正跟专门的老师学习绘画技巧,边讲边打听我的事,
“你呢?Brian,你在哪儿上的学?”或者
“那你怎么到伦敦来的,Brian?”等等,
我们聊了许多,我注意到他比较少提到他父亲,还有,他已称我为‘Brian’而不是‘Kinney先生’,对此,我什么也没说,其实我喜欢他这样叫我,感觉很亲近。



第四章.两个真相

1628年 英国

Brian
Thomas Stack对于Oliver Cromwell 提议的“权利情愿书”期待太多了,似乎只要国王签字同意,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诚然,如他所说,Oliver Cromwell入选了将要召开的议会,有了发言权,这在政治斗争上是个巨大的胜利,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完全同意,但问题是,就算国王签字认可了“权利情愿书”,他的权利并没有任何实际削弱,国王可以把同意征收‘顿税’和‘镑税’做为签字条件的,这样也许对国王更有利。
我跟Thomas提过,也争吵过,没有任何用处,他根本听不进去,甚至于还认为只要除掉白金汉公爵这个绊脚石,他是国王最宠信最得力的人,国王没了重要支持者,就只能签字同意“权利情愿书”,从而国会就可以掌控大局,使国王服从于国会。
Thomas Stack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剑客之一,没有几个人可以在决斗时和我打成平手,Thomas做到了,所以我们成了朋友,说实话,我并不特别喜欢Thomas,他看待事物太偏激,太热衷于清教教条了,但是你不能对朋友太苛责,尤其是他比你年长8岁,
Thomas和我一样,是John Company的公司持股人之一,(最初,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有125名持股人),我父亲Jack去世后,他名下的股份给了我和Claire,由于我替她解决了她丈夫的大笔赌债,去年她的股份转卖给了我,不同的是,我在公司任商物代理,每天要在公司上班,Thomas没有,他太热衷于于Oliver Cromwell的政治理想和事物了,把时间用在了帮Oliver Cromwell参谋竞选或提出主张上,
Thomas Stack和Oliver Cromwell是剑桥清教学院的同学,通过Thomas,我认识了Oliver Cromwell,知道了Oliver Cromwell的政治野心和远大理想,我很欣赏Oliver Cromwell,他总是那样热情洋溢,充满活力,而且我认为他的政治理想符合国家的需要,对国家发展有利,所以那也成了我的政治理想,我们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为了理想奋斗是我们的目标。
Thomas昨天到公司来找我,缠着我,要我去帮他参加泰勒伯爵夫人下星期要举行的聚会,不知道他从那里听说的聚会,当然,这聚会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听说也不奇怪,我受到邀请,是因为去年我偶然间帮了他们的‘小忙’,从此成了他们家最受欢迎的客人,也许不包括伯爵本人,那是因为我们对‘某些事情’观点不同,
“你看,Brian,仁慈一点,帮帮忙,伯爵夫人的聚会可是伦敦社交界有名的聚会,所有的名流淑女们都会来的,我都30了,你也想我认识几个淑女吧?哦,还有,我有个朋友Lance Woodgate,他也想见见世面,如果也能受到邀请,一定会对你和伯爵夫人感激不尽的,”
我只好答应今天去伯爵家问问。

更新在32#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3-30 19: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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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
当James来告诉我,Brian Kinney先生来了,并且要带我去见他时,我简直太高兴了,扔下炭条就随他来了,我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上次是他到学校来看我,虽然我们经常通信,我会详细告诉他发生的一切,可我还是想见到他。
他正在客厅和妈妈聊天,
“下午好,Kinney先生,”
“你好,Justin,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坐下来,没太注意他们讲什么,只是看着他,我喜欢看着他,
妈妈请他留下来吃晚饭,他答应了,接着妈妈说,
“Brian ,Justin似乎想跟你单独呆会儿,他很喜欢你呢,”
受到鼓励,我兴奋地说,
“我想让你看看我最近的画,我正在学习炭条画的技巧,Kinney先生,”
“太好了,Justin,你带路吧,”
当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喜欢叫他Brian,
“Brian,你以后可以做我的模特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他笑着说。

2007年 美国

Jennifer
Justin今天来看我,过两天他就要去NY,筹办他的首个个人画展了,当然,我会去NY参加他的画展,Tucker去上班了,Molly在学校,正好,我想和Justin谈谈,告诉他一件事,一个真相,最近这让我放心不下。
“Justin,甜心,你们最近过的好吗?”
其实看他的脸色,就应该知道答案了,
然后我又问了些他画展的事,他讲了大概情况,赞助商,经济人,准备工作什么的,我们就这么随便聊着,直到我下决心,
“Justin,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哦,不,不,”
他的表情明显是误会了,
“不是我要结婚的事,是关于Brian的事,”
吃惊的样子,
“Brian,他怎么了?”
“很久前了,我想他不会说,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当你头部受伤住院的时候,你以为Brian从没有去看过你,”
看他的表情,我明白他还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对的,
“其实他每晚都去,就在病房门外呆着,不进去,每次呆很久,只是隔着病房门,看你,陪着你,向护士打听你的情况,还要他们保密,”
我吸了口气,
“我当时就知道了,但当时我认为不让你知道,对你最好,当时我几乎失去你了,后来一直也没有告诉你,我很抱歉,Justin,真的,不该瞒着你的。”

Justin
从妈妈那儿出来,我的脑子乱糟糟的,那件事是意料之外,我一直知道Brian爱我,很深,但没想到如此深,我离开他,和Ethan在一起,他爱我,我回来,他接受了我,我离开他,自己租房子,他还爱我,并向我求婚,我离开他,去NY,他依然爱我,我回来,他再次接受了我,我当然也爱他,但是,这些年,也许我挥霍了他的爱。
真的,也许我挥霍了他的爱。
只是不知道他还剩了多少,而我可以再挥霍多久。
当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Kinnetik他办公室门前了。
我敲敲门,走了进去,他坐在办公桌前抬起头,用眼睛询问着,
突然间我鼻子有些发酸,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sunshine?”
他的口气听来就象安慰Gus,
我抬起头,把下巴放在他脖子上,闻着他洗发水的味道,吸了口气,让后贴着他密密的棕发,小声说
“我知道了,知道当我受伤住院的时候,你每晚都来看我,陪着我,守护着我。”
办公室里静静悄的,我就那么贴着他。

1628年 英国

Brian
Thomas今天的行为很反常,紧张,敏感,局促不安,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他的朋友Lance Woodgate看上去也很古怪,我以前从没有见过Lance Woodgate,Thomas介绍说他也是虔诚的一名清教徒,他们是一个教会的。
从他们到我住处来找我时就这样了,在我们3人骑马去伯爵家的路上,他们几乎一声不吭,我也只好不说话,等我们下了马,我笑道:
“哦,come on,放轻松点,先生们,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参加聚会,”
被人引领进去后,Jennifer迎了过来,我向她做了介绍,他们也感谢了她的邀请,之后Thomas并没有像他之前说的那样,试图去结识淑女们,只是找了个角落,不太引人注目的位置,和Lance站在那里,不理会任何人,也没有从来回穿梭的侍者那里拿酒,我拿了杯酒,看到他们这样,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也没有要跟我聊天的意思,见到几个认识的人,我就借机离开了Thomas,走过去同他们打招呼。
我们到的比较晚,已经有很多人了,舞会也即将开始,旁边有几人在议论为什么白金汉公爵还没有到,有一个说他去视察海防,按行程下午回伦敦,这种聚会他一定会参加的,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舞会开始了。
我并不想跳舞,不是说我跳的不好或不喜欢跳舞,事实上我跳得很好,只是对淑女们没什么兴趣,但是当Jennifer把我介绍给Willson小姐,出于礼貌,我还是同她跳了2曲,然后把她送回座位,惊奇地发现Thomas他们还是站在那儿,于是我朝他们走去。
正在这时,人群一阵骚动,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在打听消息,就听有人说,白金汉公爵今天上午遇刺身亡了,这简直太让人吃惊了,我看着Thomas,想跟他说这简直太让人震惊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可我发现他的神情很奇怪,不是震惊,竟然是,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旁边的Lance也同样的表情,哦,上帝,
猛然间我明白了,明白了事实真相,他们参加聚会的目的,就是行刺白金汉公爵,如果今天上午那人失手的话,如果那人没成功,白金汉公爵就会在这儿出现,他们就会在此动手,他们知道我会被邀请参加聚会,也知道白金汉公爵会来,他们知道这一切,制订了计划,他们利用了我。
背叛的感觉象寒流袭击了我,但此刻,我想到的竟然是从马车上下来的小男孩,他那双带着无助神情的漂亮蓝眼睛,想到这件事将给这双蓝色大眼睛带来的巨大灾难,这种想法将我窒息。

更新在39#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3-31 13: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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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期待与失落

2007年 美国

Justin
我的首个个人画展今天终于要开展了。
从我开始画画,也许就期待着今天吧,虽然等待的时间很久,但终于等到了,不是吗?
朋友们都来了,Debbie,Michael,Ben,Ted ,Blake,Emmett,哦,还有Hunter,Michael说正好要带他参观一下NY的大学。
妈妈和Tucker带着Molly来了,虽然耽误了上课,但哥哥的首个个人画展,妹妹怎么会不来呢?遗憾的是他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有给我打个电话,妈妈也刻意没提,我甩甩头,决定不想他,其实我平时不想他的。
Linsday和Melanie也带着Gus加拿大来了,Gus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还特意准备了祝贺礼物,是他自己做的手工,一个笔筒,他让我放画笔的,我答应他一定会好好用。
还有Daphne和她新认识的有西班牙血统的男友Lopez,很英俊的小伙子。
当然还有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Brian已经在NY呆了3天了,放下了他的工作,陪着我,支持我。

Brian
今天是Justin重要的一天,他的首个个人画展终于开展了。
我想起了第一次看他的画,应该是在Linsday家,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喜欢画画,就是我的裸体素描,后来,我是他最喜欢的模特,他画了我很多,各种各样姿势,神态,各种不同风格。当然,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幅后来在同志中心义卖活动中展出,被我匿名买下的裸体素描。
时间很久了,当年那个17岁少年也长大了。
正如我对他说的,他尽自己所能,成为了最好的同志,我以他为傲。
也许我没告诉他,我深深爱他,从很久以前,用我的方式。
晚上我们要同朋友们一起庆祝,他们都来了,这种日子他们不会错过的。
然后,我要告诉Justin我的一个决定,我决定把Kinnetik总部搬到NY来,当然,Pittsgurgh还会有分公司。

1634年 英国

Brian
我答应今天去看Justin的,从公司出来,就直接去Tayler家了。
我最近情绪很低落,也很难过,我的理想在经受考验,国家现在的情况,面临的问题,也为Lance Woodgate和其他许多人的死难过,虽然几年前,为了达到目的,Lance Woodgate曾不择手段地利用了我,但他被国王迫害致死,我还是很难过。
国会被解散许多年了,从1629年到现在,国王查理一世未再召开过议会会议。而且任意征收关税,还巧立名目、创立新税,说到这些,还多得‘感谢’Gergory Tayler,他现在可是‘春风得意’,整天想方设法地帮国王四处征税,国王的专制政府毫无节制地扩大工商业专卖权以垄断市场,造成工商业萧条和物价上涨,大批劳动者失业,对清教徒的迫害也更残酷,Lance Woodgate和其他许多人死了。而Oliver Cromwell在30年迁居剑桥郡。致力于帮助当地农民反对贵族地主排干沼泽侵害农民利益的行为,一直没有再回伦敦,我们共同的理想‘所有的自由臣民都有自由地经营其行业的继承权’,现在根本不可能实现。
Gergory Tayler不在家,Jennifer说他去见国王了,肯定去讨好汇报了,跟她聊了会儿,我去Justin房间找他。
这么多年过去,Justin已经长大了,很快就要完成他在伊顿的学业,当年马车边的小男孩,现在已经是个漂亮的青年了。

Justin
学校放假了,所以我回到家里。
之前就写信,约Brian来看我,而且我让他早点来,我没有告诉他原因,我打算帮他画一幅肖像,不同于我以前帮他画过的各种肖像画,这些年,我以他为模特的画,大概有几十幅,这些都是我比较满意的,已完成的作品,草稿和习作就数不过来了。
我学习了画全身像的各种知识,也用雕像练习过。
我想要他成为我的第一个裸体模特。
这是我早已想好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画他的裸体肖像,全身裸体肖像,想让他成为我的第一个裸体模特,也许是唯一一个?我一点也不想画其他人。
我打算用鹅毛笔,褐色墨水,浅灰色纸,用白色水粉突出明亮部,那样会更好表现他的魅力。
他进来了,和我当年见他时比,一样的潇洒,漂亮,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成熟,反而使他更有魅力了,老天,他真是太有魅力,太漂亮了,我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看。
“Justin,我的小朋友,你还好吗?”
我不喜欢他叫我‘小朋友’,那样让我感觉又回到当年了,我希望他注意,我已经长大,是个年轻人了,
“Brian,拜托,不要叫我‘小朋友’,”
“那,‘老’朋友,今天你约我来,有什么事?”
“我想让你做模特,我要帮你画幅肖像,”
“哦,这么多年,你还没有画够吗?我认为你早该腻了,你应该画画其它的了,我是说,你应该进行各种不同类型的尝试,”
我打断了他,
“今天我想画你的裸体肖像,”
我的脸有些发烧。

2007年 美国

Justin
开展后的情况出乎意料。
来参观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少,我所知道和了解的评论家很多没来,媒体的关注度也差,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脑子乱糟糟的。
我根本不敢面对Brian,我想他一定失望透了,我本想让他为我骄傲,可是却TMD搞砸了一切,我真没用。
我真希望在他面前消失。
Linsday细心地过来,想以她的‘专业知识’和经验,安慰或者鼓励我,
“Justin,我在Pittsgurgh也帮别人办过画展,开展当天也不代表以后,很多时候,通过媒体和评论家,会越来越引起注意的,别想太多了,”
这没有什么作用。
Luther来了,看起来也很焦急,
“Justin,今天的情况太不理想了,销售情况也一样,离我们的期望值很远,赞助商们也非常失望,只能指望今天的媒体和评论家了,希望以后情况会变好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心情应该都在我脸上吧,
“你的前途和我的名声,可真实不妙,唉,算了,现在无论如何,也得同那些赞助商见见面,虽然我们都不愿意,”
边说边拉着我往前走。

Brian
很快我就清楚了,事情不顺利。
Justin正和他经济人Luther一起,和什么人在说或者在解释什么,我估计那是赞助商,我站在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在思索。
Justin的失望和沮丧,完全写在脸上,甚至同别人打招呼时,都只是勉强敷衍。
情况是不妙,但也没到完全糟糕的地步,我刚才问了Luther,他说引起的关注度和销售情况,离他们的期望值固然很远,但对于第一次办个人画展的新人来说,Justin的状况还行,也许是大家,当然主要是Justin本人的期望值太高了,所以他才那么失望。
我认为,Justin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应该是帮助,能纽转局面的帮助,我要帮他。
我一会儿应该同Luther谈谈,看看能不能重新策划一下宣传,那样也许会对接下来有帮助,我也可以在钱的反面提供方便,当然,是我个人,不是Kinnetik。
Linsday过来了,正好,可以同她探讨一下,我告诉她我的想法,她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至少这是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1634年 英国

Justin
看到Brian吃惊的表情,我的脸更热了。
但我没想过放弃。
我尽量想使自己的语气平稳,轻松,
“我最近学习了画人体的技巧,我需要实际练习,你正好可以做我的模特,你反正也经常做我的模特,不是吗?”
看着他,我继续说,
“我见过凡•代克和其他人的作品,我也想学习,”
这是实话,我确实想学习绘画技巧,包括各种画的技巧,
“我们彼此很熟悉,这样我会更容易掌握和提高,你说是不是?就算画不好,我想你也不会介意,”
我尝试从另外角度说服他,
他低头想了一下,然后问,
“你准备要我坐在哪里?”
我的心一阵狂跳,用手指了指,那是他经常坐的位置,光线很好,我可以清楚看到他脸部所有表情,
转身背对着我,他慢慢地脱掉了他的上衣,只是上衣,走过去,坐在那儿,把右腿架在左腿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我扬扬眉。
看着他健美的身材,我的心跳更快,我想我的脸更红了。
而且还有巨大的失望。
但是,我知道,今天我必须另做打算了。
我尽量稳住呼吸,想了一下,找了张蓝纸,做好准备工作,开始拿炭条画了起来。
我画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我根本不敢看他褐色的眼睛,手有些微微发抖,我的额头和鼻尖开始冒汗。
在他的注视下,我觉得是我自己没穿衣服,全身赤裸.

更新在48#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 18: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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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我的积分到了一定哦(不知道有没有搞错?)
其实我是个好村民,从没有恶意灌水:loveliness:
给自己打气,我会把坑给平了,我尽快,但好象还需要时间,抱歉:funk:
em22 谢谢,鞠躬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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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Ethan Gold

2007年 美国

Brian
我回到Pittsgurgh已经快半个多月了,和Justin只通过两次电话,都是我打的,他都是说很忙或者有事,不愿同我多讲,随便敷衍几句就挂了。
我是在他画展开始3天后回来的,那几天我们非常的别扭,我试图谈话,他根本不想理我,当然,我得承认我在安慰人方面不是专家。
对于我提出的在钱方面的建议,(我跟Luther讲的时候,他听到了),他坚决拒绝了,而且认为我不尊重他。
这些天,我一直在关注媒体对于他画展的消息,事情似乎慢慢有了些起色,竟然还有些后续报道,有评论家开始关注,这当然令人振奋。
昨天我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公寓没人接。
今天依然如此。
我很担心他,正好为了将Kinnetik搬去NY的事,(当时,我们整天别扭,我都还没有跟他提,也不是没时间提,我认为时机不合适,会让他更难受),要去NY一家律师事务所签合同,并且还要到地产代理人那儿去,看看他们找的几处新公司的办公地点,所以我决定明天亲自去NY,去签合同,主要是去看他。

1634年 英国

Brian
当Justin和Thomas Stack及另外一个人一起走进我办公室时,我大吃一惊,没料到他们会走到一起,感觉糟透了。
Justin介绍说另一个人叫Ethan Gold,是Thomas Stack的朋友,我明白了,他也是一名清教徒。
Ethan Gold看起来很年轻,20岁左右的样子,面容很清秀,但看人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知何故,我不喜欢他,虽然这只是我们的第一面。
自从多年前,Thomas Stack利用我实施刺杀白金汉公爵的计划,(虽然没有具体执行,因为白金汉公爵已经被他们的第一方案暗杀了,所以他们就不用实施第二方案了),我就和他非常疏远了,但我们对于支持国会,反对国王的理想还是一致的,所以我们还是“同志”(指志同道合的人,不是我们现在说的GAY),但我已看出他非常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是什么正当目的,我不想再同他有任何更深交往,不想让他再介入我的生活,而且我对与他相处加倍小心。
上次Justin来公司看我,Thomas Stack走了进来,因为他也是公司股东之一,所以偶尔会来公司,我甚至没给他们引见,我不想把Justin介绍给他认识,Justin太单纯,没有任何经验,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现在他们竟然走到了一起,看Justin的样子,他们已经很熟悉,很亲密了,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我没法告诉Justin,Thomas Stack曾经准备在‘他’家里行刺白金汉公爵,——如果计划完成了,他(我是指Justin)也会有灭顶之灾的,因为这一切没有完成,因为有人先完成了任务,因为这都是我的推测——虽然全部都是事实。
“嗨,Brian,我给Justin讲了王国的现状和我们的理想,他非常赞同,也很佩服我们呢,”
他刻意强调‘我们’,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和‘他们’,
“你知道,虽然Justin是Gergory Tayler的儿子,但跟他父亲不一样,他现在也完全站在我们一边,他是个热情的小伙子,甚至还准备申请加入我们的教会(顺便说一句,我没有加入‘他们的’教会——因为我有非常鲜明的不同观点),所以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是不是,Justin?”
Thomas Stack的话听来象噩耗。
“Brian,明天到我家来好吗?我给你看我的画,还有,我父母已经同意我跟你去多佛度假了,很棒吧?”
Justin笑迷迷地看着我。

2007年 美国

Brian
我开门进了公寓,没人,Justin的手机仍然关机。
所以我给他经济人Luther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Justin在哪儿,
“Luther,我是Brian,你知不知道Justin在哪儿,他公寓没人,手机关机,”
“老天,我也正着急找他,他几天前去波士顿了,去见Gold,”
“Gold?”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Ethan Gold,你认识吗?我叫他不要去,他根本不听,现在赞助商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他面谈,难得的机会,可我根本找不到他,他也不来电话,我真快急疯了,如果你,”
电话里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或者该干什么了。
不同我联系,去见Ethan Gold,这就是‘他’的选择,我以为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他承诺过,不再与‘小提琴’也就是‘Ethan Gold’有任何关系,这不是我们之间的‘fucking rules’,象TM不上同一人两次或凌晨3点前回家之类的‘fucking rules’,而是‘法则’,他很清楚我对于此事的立场,可他TM就这么毫不迟疑地破坏了。
不,也许不是‘破坏’,也许从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遵守,他们仍在往来。
那么,对他而言,我是什么,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1634年 英国

Brian
我去他家里看望Justin时,根本没想到会在他的房间里看到Ethan Gold,他们正交谈着。
看见我来,Justin非常高兴。
我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只是坐在一边,想听一听他们在聊什么。
原来Ethan Gold正在给Justin宣讲清教教义,鼓励他加入教会,
“那样才能更好地领会神的旨意,更好地为别人服务,”
Ethan Gold尽他所能地鼓动道。
对,他说了好的方面,就忘了讲清教教义对于人的本性的束缚,和对于与‘神的旨意’不相符的东西——也就是他们所谓‘异教徒’的极端仇恨和残忍对待,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方面痛恨国王残酷地迫害他们,另一方面又同样残酷地(也许更甚)地迫害他人。
所以我永远不会加入‘他们的’教会。
并且我真心希望Justin也不要加入教会。
当Ethan Gold告辞后,我试图同Justin谈谈我对于清教教会的一些看法,这样也许可以在他走得更远前阻止他。
但Justin不想谈这些,
“Brian,看,这就是我的画,你喜欢吗?”他指着那张蓝纸炭条画,我的上半身裸体素描,
“我们在多佛时,我还可以画其他的画,”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想起了那天他要画我裸体的事,我明白他的意思,不,这很危险,非常危险,我试图做些改变,
“听着,年轻人,我要同Jennifer谈谈,也许度假的事要有变化,”
“不,Brian,后天他们就要伴驾去温莎行宫了,要半个多月后才去坎特伯雷和我会合,所以我明天‘必须’跟你去多佛,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呆在这儿,太可怕了,”
我还想再次尝试
“也许你该去温莎行宫,你会见到很多有趣的人,很多有趣的事,”
“我没有受到邀请,”他无辜地看着我,说着明显的谎话。

2007年 美国

Brian
昨天我只想让酒精和E或者其它什么, 当然还有身体的快感来占据我整个思维, 我要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想不了, 只有这样, 我才能忘记Justin, 忘记他和Ethan Gold在一起的事实.
是的, 他们又在一起了, Justin和Ethan又在一起了, 不对, 也许他们根本没有分开, 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Brian Kinney不知道而已, 现在我知道了, 我能怎么样? 除了彻底忘掉他, 忘掉这些,我还能TM怎么样?
有了第一次, 这次的痛应该会轻些吧?
我去了SBNY, 品尝了许多酒精和E,不,确切地说是大量的,我已经不太清醒了,去了3次后室, 那些人的KJ技术都不怎么样, 让我无法释放, 正当我准备离开再去Rise或者其它什么地方时, 发现一个深肤色男人正看我, 他的脸孔很精致, 而且看起来很面熟, 我快速检查了一下, 发现他身材不错, 尤其是ass很紧, 于是我问他,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回饭店.
干了一次后,我发现他真的很不错,让我释放了,也让我的脑子变得更加糊涂。我要忘记和Justin的‘fucking rules’,忘记我这么久一直遵守的约定,不,我要忘记TMD的 Justin,彻彻底底的,所以我继续,3次还是4次?记不清了,之后我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他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正好,我反正也不打算认识他。
我去约好的律师事务所签合同,接待员告诉我,他们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Peter Curtis,将负责Kinnetik在纽约的事物,他正在办公室等我,就引领我往里走,敲过门,让我进去,做了介绍。
Peter Curtis,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昨晚我们在一起。

更新54#,55#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7 05: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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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记忆的碎片——Brian(1)

1634年 英国

我雇了辆马车,是Edgar和行李在用,Justin和我骑马,没有飞奔,只是骑在马上,轻松地聊天,悠闲地走。
这次时间很充裕,我有20天假期,半个月后我送他去坎特伯雷,和他父母会合,我会在他家里住两天,然后回伦敦,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到多佛,呆在那儿。
半个月的独处时间。
我一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就象我的朋友,家人,不,确切说比朋友或家人还亲,我以前也在他家住过,他也随我去多佛家里好几次,上次住了半个月,有时我们会骑马到附近做短途旅行,每次相处都很愉快,
可是自从前几天,他提出要画我的裸体像,我发觉我对他的感觉有了变化,很微妙,我喜欢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象是爱的感觉,应该对某个女人产生的感觉,可惜我从未对女人有过这种感觉,以前也曾经和几个女人交往过,也有过肌肤相亲,但我好象对那事没什么兴趣,对女人也没产生爱情,也许很久以来我就对他有这种感觉,只是在心底埋藏着,前几天被他唤醒了,
但理智告诉我这很危险,非常危险,如果任它发展,可能会害我们丢掉性命,所以我尝试取消度假(仅仅稍微尝试而已,就只建议他和父母一同度假,我内心是非常喜欢和他相处的),当然没成功,
那么我最好把事态控制住,就象以往那样,
我们是比家人,朋友还要亲的人,
一定不能有其他事情发生。

第一天晚上住宿就发生了问题。
我们走的速度很慢,到我平常去的旅店肯定来不及,天都快黑了,我们才找到了一家不大的旅店,碰巧来了一伙去伦敦的商人住店,没更多地方了,我们俩只好住一个房间,Edgar和车夫去挤通铺。
Justin看样子很高兴,
进房间后他笑着说,我们最先认识的时候就是睡在一起的,
我赶快纠正,他那时刚刚受到惊吓,接着病了,我是照顾他,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晚饭后,我们回到房间,面对面坐着,气氛变得很奇怪,
我和Justin无数次单独呆在一起,从来不会这样,我不知道怎么了,有些不安,
还有一件事更让我担心,就是他和Thomas Stack或者什么Ethan Gold走得太近,那些清教徒太厉害,城府太深了,我当年都上当了,而他没有任何经验,难免上当受骗,弄不好会有危险的,
为了改变气氛,我特意提起了这个话题,
“Justin,你怎么看Thomas Stack和Ethan Gold他们的?我发现你们最近走得很近,你了解他们吗?”
“我认为他们都是有理想有胆量的人,像其他清教徒一样,为了国家的利益,不惜牺牲自己性命奋斗争取,令人钦佩,而不象我父亲他们,唯国王是从,只是为国王工作,似乎国家都是国王的私人财产,”
“你还年轻,没什么经验,你有热情当然好,可有些事情并不象表面看来的那么单纯,何况现在国王对于‘国会党’或者类似的组织以及清教徒的迫害是非常残酷的,弄不好会丢掉性命的,”
“我不怕,Brian,反对国王对于国家的全权统治,为国民争取更大的权利,这不一直是你的理想,你不是一直在为此努力吗?你既然不怕,我也不怕,“
“理想是毫无疑问的,但对于清教教会我有不同的看法,”
我讲了我的观点,讲了一些例子,清教教义对于人的本性的束缚,和对于所谓‘异教徒’的极端仇恨和残忍迫害,
“Brian,我认为你这样想对清教不公平,Ethan告诉了我很多人对于清教徒的仇恨,那些人的行为对清教造成了伤害,他们会那样做也是不得已的还击,这不是他们的错。”
我的话他完全没听进去,看来Ethan Gold对他的影响比我想像的要大多了,
“答应我,Justin,任何事都要三思而行,还有,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我只能这样嘱咐他。
严肃的谈话让我平静下来,内心不再不安,

他先上了床,我把汽灯纽灭,跟他说了声‘晚安’,就上床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靠近我,试探性的吻了我的嘴唇,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眼睛在看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靠得更近了一点,他的脸贴了过来,他的舌头开始温柔的顶开我的嘴唇,直接进入了我的嘴巴,理智告诉我应当把他他推开,或者我跳起来跑开,可身体却不这样想,这是我以前和女人接触时没有过的感觉,我的舌头开始回应他,我的嘴唇向他更紧地贴去,我的手同时开始抚摸着他的脸,开始回吻他,
接着我把他按在床上,翻身压住他的身体,我吻着他,他也回应着我,感受到我们彼此下腹的硬挺,我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帮助他把衣服脱光,我的嘴唇顺着他的脖颈,胸膛,胃部向下,游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感觉着他肌肉的力度,他开始不住地呻吟,纽动着他的身体,他的坚挺处散发出的麝香味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将嘴凑了过去,含着他的分身尽情地吸了起来,我的手掌托着他的阴囊,指尖不安分地在他臀瓣间动着,刺激他更大声地呻吟,随着他的低吼,咸咸的液体涌入我的喉咙,差点将我呛住,品尝了他甜美的味道,我更加难耐,渴望立即释放,进入他的身体,
于是将他翻了过去,虽然我跟男人没有任何经验,常识还是知道的,而且还知道可能造成的伤害,我不想伤害他,我用唾液湿润了自己,将坚硬的分身凑向他的洞口,慢慢地挤了进去,他叫了一声,收紧了身体,我停下来,轻轻地吻着他,等他放松,我开始慢慢地抽插,我想感受他的洞壁,逐渐加快了节奏,更深的进入,并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在最初的痛过去后,他的身体开始回应我,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曲起身子贴着我想要更多,使我可以更深地进入,他发出的呜吟声,刺激我更快速地抽插,我的呼吸渐渐变粗,同时身体也开始紧张起来,最后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接着,他射在了床上。
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以前和女人在一起,一次后我就没了兴致,可现在不同,我很快想来第二次,他也很乐意,这次我没有试探,直接莽撞地冲了进去,我的手抓着他的分身,随着身体的节奏柔搓着,最后我们一起高潮了,他射在我手上,我射在他体内,
这毫无疑问是Justin的第一次经验,我不敢相信在这方面他居然那么贪婪,不知满足,胃口大得令人吃惊,我怕他累了,而且我也怕伤到他,想睡觉,他却不干,不断刺激我,吸咬我的身体,要我再来,在他的柔搓下,我又变得坚硬,于是第三次,
之后他还是意犹未尽,我只好威胁他,如果再来,他将无法正常走路了,而且如果再不睡,明天肯定起不来,我们就只好呆在这鬼地方了,他这才罢休。

早晨醒来已经很晚了,因为昨天我们几乎一夜没睡,
想到昨晚,我认为骑马对Justin很不好,况且在马车里,我们还可以亲热,所以决定坐车上路,不过很快就发现这主意太糟糕了,我们在车里根本没办法安静,不断地互相亲吻抚摸,发出呻吟声,而且弄得马车遥遥晃晃,Edgar当然不会怎么样,他一直对我很忠心,而且从小喜欢Justin,但马车夫不同,如果让他察觉异常,并且说出去,我们就会有大麻烦。
我让Justin呆在车里,自己骑马,那样我们才能安静,他开始不肯,我悄悄告诉他,如果他不坐车,我们晚上什么都做不了了。
到了前面一个较大的旅店,我告诉车夫,我们打算骑马走,按正常车钱多付了些给他,就把他打发走了,重新找了辆车,不要车夫,我很注意地找了辆好车,看起来很坚固,不至于半路上被我们晃散架,Edgar虽不是专业车夫,慢慢赶没问题的,当然,之后要把车还回来,花费要大多了,但比起安全来,这点钱不算什么。

晚上我们找了家比较大的旅店,照我平时骑马,一天就可以从伦敦到这儿,马车本来慢,Edgar赶就更慢了,但也无所谓。
不想让人看出异常,我特意要了两间上房,不过一间归了Edgar。
吃过晚饭,我们就回了房间,没有任何耽误,直接脱衣服上床,很快我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分身互相摩擦着,立刻都坚硬了,我凝视着身下的Justin,在汽灯的亮光下,他显得那样性感漂亮,他的嘴对我张开,那么甜美,我感受着它,用嘴慢慢地欣赏着他的身体,一直向下,倾听着从他身体深处发出的柔软的呻吟,我将他的膝盖分得更开,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他开始喘着气,又闻到了熟悉的麝香味,令我更加想念那咸咸的味道,我用鼻尖碰触着他分身的前端,嗅着,用舌尖舔弄着,引得他剧烈地纽动和不满的低吼,他的手抓向我的头发,于是我用嘴含着他的分身,慢慢舔吸,前端的小口开始分泌出液体,它变得更硬,然后将它吞入口中,尽可能深的吞入,用舌头紧紧压贴着它的下部,我的手在他的臀部洞口附近,指尖轻轻地在他臀瓣上画着,很快,我的喉咙里一阵律动,伴着他沉重的呼吸和喉咙深处的低吼,咸咸的液体又一次溢满了我的口中,我吞食着,品尝着,
然后把他的双腿放在我肩膀上,急切地寻找着他的洞口,用他腹部的液体湿润后,开始向下望着他的双眼,缓慢地推进。我知道这个动作会让他痛,我停了下来,等着他,等他放松,然后我又开始往里推进,我感觉到他的小腿肌肉在我耳边紧缩,然后我整个进入了他,深深地插了进去,调整了一下姿势和角度,快速急切地抽插起来,他挺起身配合着我的动作,很快,他再一次高潮,他的洞壁肌肉猛烈收缩,使我也立刻释放了,
之后,我躺在床上,将他的脸压到我颈窝里,轻轻舔咬他的耳廓,往里面轻轻吹气,
他压在我身上,温柔地吻我,热切地摩擦我,我们的下腹甚至开始又硬了,
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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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记忆的碎片——Justin(1)

2007年 美国

床头柜上时钟刚过4点,我又一次在半夜醒了,夜晚一个人孤独地醒来。
不过,明天一切将会变得不同,我将回到Brian身边,夜晚将不再独自一人。
不,确切地说是今天,现在已是早晨4点,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可以见到他了,我要给他个惊喜,突然出现,因为我是’drama queen’, 是他的’drama queen’。
我太想他了,真的想他,尤其是现在这种状况,夜晚孤单一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久没和他联系。
他从NY回去Pittsgurgh后来过2次电话,我当时正在生自己的气,所以没跟他好好通话就挂了,以后他就再没打来,看来他生气了。
不过,明天还有以后几天,也许时间要更久些,我会让他消气的,我会让他完完全全消气的,用一贯的方式,用情人间的方式。
和Ethan在一起时,我没有勇气给Brian打电话或是接他的电话,所以我把手机关了,我很清楚,Ethan对他意味着什么,但我这次不得不这么做,以后,我指过一段时间后,我会告诉他这件事。
从波士顿回到纽约,我情绪低落,为自己不明朗的前程,也为Ethan,更没有勇气给Brian打电话了。
Luther按赞助商的要求,给我在各地安排了一些活动,这对于我的前程很有好处,所以我们到各处转了20多天,通过Luther的信息,我知道了我的画展结束后,作品销售反而很好,那么画展也算成功了,我的情绪也渐渐地好起来。
后来我决定,活动结束后马上回Pittsgurgh,我要当面告诉他好消息,让我们一同分享这快乐。
随着时间流逝,回Pittsgurgh的想法变得越来越迫不及待了。

终于回到了Pittsgurgh。
看到了那幢熟悉的红色建筑,我兴奋极了,傍晚夜色下的红色建筑太漂亮了,我终于要到家了,终于要见到Brian了。
是的,我要告诉Brian,我有多想他,有多爱他。
我打开了门,loft里有灯光,太好了,
“Brian,”我高兴地叫着,
一个男人正专心地坐在电脑前,听到我的叫声,抬起了头,
一个陌生人,
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愣在那儿,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他先站了起来,走向我,微笑着伸出了手,
“Justin Tayler?”
“是的,”
“Peter Curtis,见到你很高兴,Brian还没回来。”
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高个,深色皮肤,棕发,榛色眼睛,厚嘴唇,下巴的裂缝更突出了面孔的精致,腰身苗条,身材健美,
一个漂亮的男人,而且是Brian一贯的‘taste’。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服,不,恰当地说是‘居家服饰’,在loft,傍晚,一个人,微笑着同我打招呼,
他是什么人,不言而喻。

又一个独自一人在饭店的夜晚,和昨天,前天,之前的许多天一样,
不同的是,对相见的企盼成了泡影。
我只能在饭店里,没地方可以呆,
Daphne去念医学院,不在Pittsgurgh,
也不能去Jennifer那儿,她要现给我准备房间,主要是她会担心,我不想这样,
而我的家——曾经的家,loft,有了另外的人,
那个人,Peter Curtis,是谁?他和Brian什么关系?
当然,他绝对不是‘一夜情’,第一面明摆着,
那么为什么Brian不爱我或者说不要我了?因为我搞砸了画展,让他失望了?还是因为我快2个月没给他打电话?
照以前,他会去到处鬼混,后室,浴室,每天带不同的‘trick’回家,而不是找个人一起‘住’,对,他们‘住’在一起,那么Brian爱他吗?为什么会爱上他?被他吸引了?他看上去比我大,26,27岁的样子,当然,他很漂亮,是Brian一贯的‘taste’。
我太想当然了,觉得除我之外,Brian不会爱上任何人,他身边的位置总是我的,loft是我的家,只要我回来就是我的家,可现在我回来了,他身边的位置已经不是我的了,loft也不再是我的家,那儿已经没有属于我的空间了,
轻而易举地,没有任何先兆地,什么都变了
此时此刻,他们‘在一起’,他们在哪儿?床上,沙发上还是地板上?
很久前,我有过许多类似经历,Brian和‘trick’在一起,我可以去把‘trick’赶走,
我很想马上去loft,去找Brian,可我不能,我不能理直气壮地去,把Peter Curtis赶走,他不是‘trick’,我没有权利,而且如果我去了,受到羞辱的是我,
所以刚才见面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马上离开,
这些想法快让我疯了,我需要酒,大量的酒。

宿醉后醒来已过中午了,我的头很疼,但先要打电话。
“嗨,Brian,你现在在哪里?”我尽量稳住呼吸,用正常的声音说
“哦,Tayler,我现在很忙,以后再聊。”挂机。
这个TM混蛋,他竟然叫我Tayler,竟然把电话挂了,
再打,电话关机了,
愤怒在我体内燃烧着,
这个混蛋,我要马上找到他,当面问清楚,
办公室没人,
“Cynthia, 你知道Brian去哪儿了吗?他办公室没人,”
Cynthia正和一个男人谈什么,听到我的问题,那男人转过脸来,竟然又是Peter Curtis,
“嗨,Justin,好久不见,”
“Justin Tayler,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我觉得那双榛色眼睛里全是嘲笑,
“Brian去哪儿了?”我有些慌乱,在那双眼睛注视下,恨不能立即消失,
“Brian和客户一起出去了,按行程要一整天,你没给他打电话?”Peter Curtis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刺耳,
“谢谢,”我尽可能快地转身走了,
从Kinnetik出来,我深深吸了几口气,想我应该怎么办,
愤怒似乎被不安取代了,
我现在见不到Brian,他也不想跟我讲话,我要找谁问呢?

傍晚时,我去了Debbie那儿,我并不想吃晚饭,我希望可以碰到谁,他们也许知道什么,我可以打听到一些东西。
推开门看到Emmett正好在,太好了,我直接向他走了过去,
“嗨,Emmett,最近好吗?”我想尽量显得自然,
“Justin?哦,宝贝,见到你太意外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从他的表情我就明白,他们都知道了,那正好,
“嗨,Debbie,给我来一客套餐,”我叫着
“sunshine, 哦,你回来了,”
她走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接着用手擦掉了口红印,看着我的眼神里有担忧,正要说什么,那边有人招呼,所以走了,
Emmett埋头吃着,似乎回避着我,
现在有比自尊心更重要的,我要了解情况,
“Emmett,你见过Peter Curtis吗?”
“你说那个律师?”
“他是律师?”
“Ted说他是Kinnetik纽约公司的代理律师,”
“什么Kinnetik纽约公司?”
又一个意外,
“你不知道?Brian要把Kinnetik公司搬去纽约,”
“Emmett,”我看着他,控制着情绪,
“我和Brian很长时间没联系了,大概从画展以后吧,有些原因,今天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想同我讲话,所以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你知道的,好吗?”
“哦,可怜的宝贝,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Brian去纽约,他和Peter Curtis一起回来的,好象他要帮Kinnetik处理一些文件,然后他又走,回纽约,又来,你知道,”
他咬着嘴唇,看看我,
“Brian什么也没说,我指关于这个Peter,现在我们基本上见不到Brian,我只在Babylon碰到过他们一次,哦,Michael说Peter长的很像他们的一个同学,中学同学,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最后他关切地问,
“Justin,你和Brian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真的。

更新在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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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12 20: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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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比较多,em01
自己顶一下.em22 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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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记忆的碎片——Brian(2)

1634年 英国
在旅店住了4个晚上后,我们终于在中午时回到了多佛家里,
我是那么盼望早点到家,甚至都没在坎特伯雷停留,
我买下这处房子,就只是为度假用,房子不大,很清静,我不在时,家里就只有Tom负责看门,平时来打扫一下,
我父母去世后,Claire和他丈夫搬去了利物浦,在他赌博输掉了他们全部财产后,不得不到处借钱离开,我们过去的家也卖了,我就买了这房子,我喜欢多佛,英吉利海峡的风令人很惬意,除了Justin,我没有招待过任何朋友,
我特意叫Tom去还马车,而把Edgar留在了家里,Edgar跟我的时间很久了,况且这一路上对我和Justin的事情一清二楚,我不想冒险让Tom知道这件事,因为这关系到我们的性命,食物Edgar会从附近酒馆帮我们取的,房子里不会有第4人了,
现在我们可以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呆在家里,做我们想做的任何事,
天大的烦恼以后再说,我告诉自己,
等我们度完假再说,
等我们充分享受了彼此的身体再说。

我们基本上在多佛的所有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尝试各种不同姿势,感觉美妙的反反复复重复,凡我做过的,Justin都要试,他的兴致非常高,而且我承认他学得很快,
身体的愉悦与放纵,超过了我这些年来的总和,
Justin的裸体很漂亮,我因为经常练剑和骑马,所以身材很棒,毫不夸张地说我自认为是完美的,很多男人在和我比剑时都非常羡慕,而所有看过我裸体的女人都对此赞叹不已,而Justin的是另一种类型,他比较瘦弱,年龄较小吧,但线条很柔和,可能在学校里常打板球和骑马的关系,他的臀部曲线非常漂亮,相对于他的体型,他还有个大号的‘家伙’,当然,这让我很舒服和满意,
后来,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小小的吻,轻轻的触摸,甚至一个眼神,一声轻唤,都可以令对方兴奋起来,而对方高潮时的身体反应,体液的味道更是深深烙在心里,印在脑中。

甜蜜时光飞逝,10天很快过去了。
早晨醒来,我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在客厅里画画,用鹅毛笔,褐色墨水,在浅灰色纸上画我的全身裸体像,用白色水粉突出了明亮部,已经半成品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承认他画得不错,但某种意义上我更希望他画的是风景或其它什么,或者以前那种我穿着衣服的像,我不想他把我们的关系展示给人,任何人,
我没打扰他,安静地坐在一旁,
按照事先约定,明天我必须送他去坎特伯雷,之后我们仍可以经常见面,但再不可能像这样无拘无束地在一起了,如果我们珍惜生命的话,如果‘我’珍惜‘他’的生命的话,这是我一直明白的,所以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到今天这样,但Justin未必清楚,我也从未跟他明说,
今天,我下定决心,我必须残忍,必须告诉他,
但现在,我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永远停在此刻。

最困难的时刻到了,
我别无选择,
饭后,Justin提起了他马上要从伊顿毕业,将要去上大学,但他对画画更感兴趣,说不定不去上大学,而是找人专门学画画,反正他希望就在伦敦,那样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问我有什么建议,我明白他指什么,
“Justin,听我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甚至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曾经在一起’,”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看到他震惊的表情,我只能告诉他我了解的一切和我们所面临的陷境,
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被任何人告发,国王的法令将会判我们死刑,也或许轻一点,只判我死刑,因为显然我是引诱者,但他也将终身生活在耻辱中,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而他热切想加入的‘清教’,一旦他加入了,而我们的关系被发现,则会把我们当众处以火刑,也就是活活烧死,
真是讽刺,势不两立的国王和‘清教’在这点上到是立场完全一致,
他象听到了晴天霹雳,开始失去理智,疯狂地以为我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才故意这么说,我对他厌烦了,我只是想摆脱他,故意吓唬他,
我于是告诉他国王的法令是怎么称呼这种行为的——‘与其他男人发生不道德关系’,还有以前的例子,他们的结果是什么,这例子确实不多,因为人们都避免这种状况,有的则象我们一样尽量不让人知道,
‘清教’是如何在去年烧死了人,
还有一路上及回家后我是如何小心防范的,
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只能做到将他揽入怀里,
我们的命运是我无能为力的。

后来他哭了,问我们可以有什么办法,
答案是没有办法。
就算我们居住在偏远地区,象在多佛或更偏远的地方,放弃身份,隐姓埋名,时间长了,还是会有人注意,会有流言蜚语,就会引来调查,
而在乡间,因为人少,陌生人更加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离开英国也不行,附近的苏格兰正和我们开战,他们恨英格兰人,我们到那边去,马上就会送命,到更远的地方,如万里之外的印度,在英国人居住区还是实行英国法律,离开英国人居住区就如同到苏格兰一样,无法保住性命,
当然,如果我们仅仅是朋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那就不同,我们可以大大方方地相处,展示人前,即便我们同样都没有结婚,我们甚至可以同住一个公寓,分居不同的卧室,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请个管家来照顾起居,但我们是情人,就会有情人间的亲昵举动,有不自觉的感情交流,这是掩盖不了的,人的本性如此,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们可以容身之所。

这也许是我们一生中最后一个可以在一起的晚上了。
Justin从中午就一直木木地坐着,不动也不说话,他没有从打击中缓过来,
我除了静静陪着他,也没有什么好做的,
夜深了,我把他抱回了床上,他紧紧地搂着我,我们就那么依偎在一起,
这是最近我们第一次在床上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此时此刻,任何语言和动作都是多余的了。
一整夜我们就那么睁着眼睛,
听到隐隐约约的鸡叫,破晓,天亮,日出,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他极力拖延,
但我们还是出发了,
我们之前已经讲好,我在他家不作停留,马上离开,我不想让他父母察觉异常,那只会令他处境艰难,我希望他还象平时那样,享受假期,虽然也清楚不可能,
很快我们就走完了从多佛到坎特伯雷的路,
本来这段路就很短。

回伦敦的路上,我似乎只有身体在马上,脑中一片空白,随时想掉转马头去坎特伯雷,去见他,拉他一起走,
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但又不能在他身边,我们在一起,随时随地都想去亲吻触摸对方,跟对方眼神或肢体交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我该远远避开他,那样,他渐渐地会把我忘了,即使他不会忘记我,会深深思念我,至少他是安全的,
避开他,也许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了。

更新在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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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0 22: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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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yingtaobuyuan 于 2007-4-9 17:02 发表
楼主好厉害~~~
em03
只是我想知道的是古代部分和现代的怎么联结?

还有楼上的大大:

em22 抱歉啦,没及时回复
3次联系
第一章   现代JUSTIN梦见自己被绑架
后面   现代BJ去多佛,J再次梦回过去
最后   现代BJ在过去永久居住地.....有感觉啦
但过去的BJ没看到未来的自己(我认为那需要开'天眼'em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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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记忆的碎片——Justin(2)

2007年 美国

从Debbie那儿出来,我和Emmett一起去了Babylon。
我的精神太紧张了,需要放松,意外地看到Peter Curtis,他正一个人背靠在吧台前喝酒,随意地打量着舞池,见到我们,他扬了扬手,打了招呼。
估计Emmett也看到了他,他拍拍我的手臂,离开了。
我想了一下,走到他那儿,要了杯酒,和他差不多的姿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就那么站着,有不少人看我们,看我或他。
我先开口了,愤怒使我有些尖刻,
“做为律师和客户上床,是你的习惯吗?”
“你顺序搞错了,我们先上床,之后我才成为他的律师,”
这我真没想到,
“你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找客户吧?我以为你的档次要高得多,”
“你这么看‘他’?”他看着我,缓缓的几个字,
不,不,我只想羞辱对方,却侮辱了‘他’——我爱的人,
“对不起,”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从小,妈妈就教导我,道歉时一定要看对方的眼睛,
他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顿了顿,说,
“我们是在差不多的情形下认识的,夜总会,”
“我们约好签合同,之前我看过他的资料,那晚在SBNY, 见到他从后室出来,他大概喝了许多酒,还有E什么的,”
他说着笑了,我也笑了,典型的Brian,
“我想跟他打招呼,可他却直接问我想不想同他回饭店,这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提议,所以我什么也没说,我们都没有自我介绍,却几乎干了一夜,他那天很奇怪,非常狂野,但是,老天,他真的很棒,”他赞叹着,
‘干了一夜’?Brian一直都极少‘fuck’同一人2次,那么,他和这个Peter的第一次就是不一样的,正如和我的第一次,
这个Peter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对,他确实很棒,”
我心里一阵阵地抽痛,
“我知道你们的一些事,哦,不是他说的,我们从来不谈这些,你爱他?”
“是,”毫不犹豫,“你呢?”
没有回答,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时间不早,我先走了,”他告辞,
回loft,去见Brian,
望着他的背影,我起身去了后室。

昨天晚上,还是独自一人在饭店,我还是得靠酒精入睡。
后室不可能给我安慰。
醒来,还是先给Brian打电话,关机。
去Kinnetik,办公室依然没人,
问Cynthia,说他今早按原定计划去纽约了,当然,还有Peter Curtis同行。
再打电话,半天他才接,
“有事吗?Tayler”
“Brian,我回Pittsgurgh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正常,
“过些时候,”
“你在纽约吗?那我们可以在纽约见,你会来我公寓吗?”
“不,我想不会,Tayler,”
好,很好,我咬牙克制着,
“那我去找你,好吗?”
“我认为那不方便,”
对,会打扰你和Peter Curtis,
“Brian,我很想你,很想见你,你不想见我吗?”
我觉得自己快哭了,
电话里沉默,许久,
“Brian,你为什么”
挂机的回声传来。
这个该死的混蛋,就算他移情别恋,他也不该这样对我。

他真的爱上这个什么Peter了?怎么可能,Brian不会‘爱上任何人’,不,不对,Brian会,他‘爱过我’,用他的心,他的行动,那么,他就可能同样‘爱上任何人’, 这个Peter是他一贯的‘taste’,漂亮,完美,也许他头脑中的情人就是这样,所以他们第一次就‘干了一夜’,接着‘住在一起’,
不论什么原因,他想离开我,
他要结束和我的一切,
我该怎么办?
让他回心转意?不成功呢?
也许我也该回纽约了,把他忘了,继续我的生活和画画,现在正是我事业的最佳时机,借画展的成功,趁热打铁,努力创造我的未来,
对,应该如此,
就像他一样,
结束我们的一切。

身边的Brian睡得正香,抱着我,平稳的气息不时吹到我脸上,仿佛一股股热流经过我的身体,使我有了反应,轻轻从他怀里出来,我掀开被单,眼睛看着他的分身,原本柔顺安静的,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有了变化,骚动和渴望关注,我的手伸了过去,从下面托住了它,轻轻地抚弄着,指尖摩擦着前端的缝隙,它在我温热的掌中很快变得异常坚硬,指尖上有了湿湿的感觉,我的喉咙一阵干渴,急切地将嘴凑了过去,却什么也没触到,再向前,还是什么也没触到,明明他的身体在那里,我的嘴却什么触不到,吓得叫了起来,
“Brian,这是怎么回事?”
我边叫边大力推他,
“Brian,你快醒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Brian,”
推他的手好象也什么没碰到,睁开眼睛,身边没人,只有我自己在饭店床上,

竟然是梦
这么个梦,可恶,该死的Brian,竟然害我做了这么个梦。

坐起身,想起我脑受伤后很长时间,几乎每天夜里做恶梦,都是Brian被吵醒后,温柔地唤醒我,慢慢地安慰我,
我想他,我真的想念他,想他在我身边,
不,我不要结束我们的一切,不要离开他,
那么,我就不能让他离开我,
我要尽力不让他离开我,
‘移情别恋’?混蛋,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7年前,我只是个‘中学生小处男’,你都奈何不了我,何况现在?哼,Brian Kinney先生,你想得美,等着瞧,
画展开始的不顺利和这个鬼律师弄得我没了自信,
自信,我只需要自信,我一定要自信。

起床后给Cynthia打电话,她说Brian这次去扭约是敲定公司办公地点,委托装修什么的,很快,明天就应该回来了,
于是拜托她,Brian一到办公室就给我打电话,
我决定呆在Pittsgurgh。
去看了Jennifer,没告诉她我住饭店的事,也没提Brian,我想她不知道Peter Curtis的事,只说了画展后的情况,她也很为我高兴。
后来去漫画店找Michael,虽然一开始他不喜欢甚至讨厌我,因为Brian的原因,但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也已经和Ben在一起,而且我们共同创造了RAGE,所以我们也可以算朋友了,当然,友谊程度比不上他和Brian。
对于我现在的处境,他并没有幸灾乐祸,至少没表现出来。
问他Peter Curtis,他说Peter Curtis长得很像他们的一个高中同学,毕业前转到他们班半年,上大学后又随父母搬走了,还说关于Peter,他曾经问过Brian,但Brian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说和我到底怎么了。

我去Debbie那儿吃午饭,我要展现正常的我,做平时会做的事,
见到Ted 和Blake,我没有再问Peter Curtis的事,他们也善意地没提Brian,只问我在纽约的事业进展如何,
我说了不久前去各处参加活动,引起了一些关注,使得画展后期销售变得比较理想,赞助商们都比较满意,表示愿意继续赞助我,他们还有Debbie都向我表示了祝贺,
然后我为Debbie设计了店里新推出的菜品招牌,她说要放在店里好好保管才行,放在外面很快就会被人拿了,
晚上我去了Woody,喝了些东西,呆了一会儿,就回饭店了。
我需要休息,
明天还有重要的事,
那个混蛋明天回来。

更新在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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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0 22: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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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摊牌

2007年 美国

Justin
接到Cynthia的电话,我换了身事先想好的衣服,去了Kinnetik。
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听到回答,走了进去,里面只有Brian坐在办公桌前,很好,
“嗨,Brian,”我轻松地打着招呼,
“Tayler,”他的目光已经转向了桌上的文件,
意料之中,
“我想告诉你其实画展后期销售挺理想的,Luther都有些喜出望外了,”
“我已经从报纸上知道了,”
哦?他还关心我的画展,
“你不为我高兴吗?”站到他办公桌前,
“祝贺你,”眼睛终于看向了我,尽管没什么表情
“我本以为应该有更热烈地祝贺,”
走到他身边,靠着办公桌,眼睛看着他,没有表情,只是盯着他,
我愤怒,虽然我知道我没有权利愤怒,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控制不了,尤其当他就在我面前,我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或着狠狠打他一顿,反正无论如何,我希望跟他碰触,交流,而不是毫不相干,
“难道不应该有更热烈地祝贺吗?”
他避开了我的眼睛,望向桌上的电话,似乎在盼着它响,混蛋,
我依然那么看着他,看他能坚持多久,
很快,他抬眼冷冷地回看我,漠然地说
“我认为不应该,你甚至不应该在这儿,”
“是吗?为什么,嗯?你的新情人会不高兴?我以为Brian Kinney从不恋爱,别告诉我你正坠入情网,怕惹恼你的Peter或者是谁,这太TM可笑了,”
我走到他身边,猛烈摇晃他的肩膀,想把他晃散架,或者把他摇回过去,
“说,你这混蛋,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说,Brian fucking arunnd Kinney,这次怎么了,碰到你TM梦中情人了?”
他甩掉我的手,厌恶地说,
“浪漫体贴的Ethan Gold又怎么让你失望了,Tayler?”
“Ethan?你知道了?”
“很不幸,我‘知道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Brian,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Ethan的事,我很抱歉,我,我当时,”
“Tayler,我不认为你该解释什么,没有必要,”
他冷冷地打断了我,
“Brian,Ethan的事真的很抱歉,你生我气是应该的,我该告诉你的,”
“我说过不用解释,你该出去了,”他愈发不耐烦,
“Brian,听我说,我明白你很生气,我当时”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满脸厌恶的表情,猛然间我意识到,他‘也许’误会了,他‘也许’并不知道所有的事,
“不,Brian,事情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去了波士顿看他,只是去‘看他’,不是去‘找他’,他病了,很重,我只是去医院‘看他’,手术前后陪他几天,我没有去和他‘在一起’。”
轮到他目瞪口呆了。

1634年 英国

Brian
回伦敦没几天,就收到Tayler伯爵约我到他家见面的短信。
按事先定的行程,Justin还有一个星期左右才会回来,他父亲提前回来并约我见面,只能因为一个原因了,事到如今,只好尽量说服他,成全我们,
果不其然,他明显处于狂躁,暴戾的状态,上来狠狠地给了下巴我一拳,我差点摔倒,接着上来又是一顿拳脚,我只是抵挡躲避着,没有还手,我觉得这是我该得的,他那样的身份地位,这已经超出极限,但我理解,作为父亲,看到儿子处于危险之中,他不过处于本能想保护孩子,希望他发泄后可以平静下来,
后来他开门见山地问我,是否与他儿子有‘不伦关系’,
我的身份,所受的教育不允许我在这时撒谎,何况这对于Justin不公平,
“我们相互吸引,彼此相爱,但我不认为是‘不伦关系’,”
“你勾引了他,你这恶棍,你这该上绞架的混蛋,”
我谈了我的想法,我希望能和Justin生活在一起,虽然国家法律和社会环境不允许,但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没有妨碍任何事,我们只希望‘在一起’,按我们的意愿自由自在生活而已,我恳切希望他能成全,
国家现在正四处扩张,有一些很远的地方,东印度公司会派员工去当地拓展,那里因为英国人很少,相对宽松的环境可以让我们自由地‘在一起’,由于英国同当地只是正常贸易,他们并不恨英国人,人身安全没有问题,‘只要’他能允许而Justin也愿意,我们就可以去那里,按我们的意愿生活,
“你休想,我宁可让他在英国蹲监狱,也不会让他和你走,绝不会”
“你这是恨,不是爱,难道你宁愿毁了他,看他痛苦?”
“这我不管,我就是不能让他同你这恶棍在一起,而且我的想法决不会改变,”
“我给你半个月时间,你最好远远地滚开,永远不要再见Justin,如果你不走,我就去告发你,那你就等着绞架吧,”
同时Justin也将身败名裂,终身屈辱,
“你不在乎Justin的感觉吗?他的痛苦你不在乎?”
“对,不在乎,这是他同你这恶棍在一起的代价,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没有他的允许Justin是不能走的,他是未成年人,
就算Justin成年了,他父亲也可以去告我们,这是‘国王’的法律赋予他的权利,他当然要加以利用了。
那么我只有自己走了,
我要他不要再为难Justin,我会尽快离开。

2007年 美国

Brian
坐在我身前的男孩委屈地断断续续述说着,Ethan看到画展消息打电话,。。。医院直肠癌要作手术。。。只有经纪人陪他。。。医生说机会不大。。。幸好成功了。。。画展不好很难过。。。不敢面对我,没联系。。。到处去宣传。。。想给我个惊喜。。。宣传结束后回到Pittsgurgh
知道他接着要说什么,我用嘴唇堵住了他,因为抱歉,因为心疼,我希望能籍此安慰他,我只是抱着他,并没有更近一步,我接着要与客户电话联系,
Cynthia来敲门,告诉我对方已经在线,我让Justin先回去,他说不要,转身搂住了我,我希望自己不要失控,我必须先完成工作。
他只是静静趴在我肩膀上,但老天知道,一样让我分心,不过还好,40多分钟电话时间顺利过去了,
我对Justin说,今天我的工作可以提前结束了,问他想走了吗,
“Brian,告诉我Peter Curtis的事,我想知道,”他在我肩头闷闷地说,
对,始终回避不了,也许我该注意措辞,
“我要把Kinnetik公司搬去纽约,他是代理律师,他来Pittsgurgh处理业务,嗯,业务比较多,我们有过一两次”
他抬起头,蓝眼睛看着我,责备地轻摇着头,我也确实不善于撒谎,
而且,也应该告诉他真相,这样对大家才公平
“当时我是去纽约看你,找不到你打给Luther,知道你去‘找’Ethan,心情很糟,在酒吧遇到的,我们一同回了饭店,第二天醒来他已走了,谁想到他竟然是将签约的律师,后来就那样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
“其实,这段时间他住在loft,”
“我回来第一天就知道了,后来在Babylon我们还聊过,”
“我不知道你们见过面,我没跟他说过,我并不想同任何人谈这些的,”
“他很像你同学?”
“嗯,Michael说的?”
“我打听的,仔细打听的,不像你,只凭一句话,什么判断都有了,”有些撒娇的口气,
“可那是很关键的一句,”这种场合这些小伎俩是一定要用的,
“你现在住你妈妈那儿?”
他可不会轻易放我过关,
“那你爱他吗?”
“谁?Owen?我连他的姓都忘了,”肩膀挨了一拳,不重,
“不,Peter也从未说过爱我,我想我们也许只是一时互相需要吧,”
我真是这么想的,他又趴在我肩膀上了,
“现在想跟我一起回家吗?”
“不,我饿了,想吃东西,”
“你指什么?”手配合地暗示,
“所有的。”

更新在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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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4 19: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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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信用保证’

1634年 英国

Justin
从坎特伯雷回来后,父亲就把我关在家里,严厉吩咐不许我外出,没他允许也不许我见任何人,我知道这是不让我见Brian,我原希望开学,那样我们可以在学校见面,可是他帮我在学校也请了假,而是找了老师每天到家来给我上课。我吵过,闹过,他就避开不见我,家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所以我根本没办法,别说见Brian,连封信都寄不出去。
我这些天的日子就像在地狱,思念,焦灼,痛苦,不安。
和Brian分开的第三天,我一如既往地在房间画画,凭我的印象画记忆中的Brian,我们耳鬓厮摩,肢体交缠时的Brian,看着笔下的Brian,我又想起了在多佛的日夜,不禁呆呆出神,没注意父亲站在身后。
秘密就这样被揭开了。
后来第二天他就回了伦敦。
再以后,我就被关了起来。
中午时分,我刚吃完饭,在房间里呆呆坐着等老师上课,James来告诉我,有客人来拜访,父亲要我去见他,我无精打彩地去了,惊奇地发现竟然是Ethan Gold,他一改平日装束,打扮的很像我在伊顿的同学,我站在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家人听从父亲吩咐,带上了门离开了,
我这才留意到房间里还有3人我不认识的男人,一个就站在父亲背后,另一个和父亲一样打扮的坐着,Ethan站在他身边,门口还有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
坐着的人开口了,他似乎是头儿,
“很好,Tayler伯爵,你只需要在明天把我作为‘Gary Kelly’介绍给国王,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现在为了彼此方便,我想请‘信用保证’Tayler少爷暂时到我们那儿住两天,你应该没有意见,放心吧,我们一定招呼周到,”
他转头对着Ethan,
“Gold,你们走吧,注意看好他,”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父亲脸色灰暗沮丧,一言不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那人就过来,不由分说地抓着我的胳膊往外走,他的力气很大,我的反抗挣扎根本没用,很快就被他和Ethan架着带到一辆停在院里的马车上,离开了家。

2007年 英国

Justin
我又在半夜梦中醒了,依然在饭店的床上,不过和前一段时间不同,不是一个人,Brian的手臂搭在我身上,我靠在他胸前,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悠长而平稳的呼吸声。
Luther似乎迷上了到处宣传,这次竟派我到英国来,参加在坎特伯雷举行的活动,当然,这样说不太公平,他也是应赞助商要求的,而且这次活动是全球性的,影响力不可低估,我先到一星期,昨天Brian也来了,我们还要呆几天,在附近转转,享受一下英吉利海峡的空气,他最近非常忙,抽时间很难,而且相对于来英国,他宁愿去海滨享受沙滩和阳光,不过鉴于‘Peter’事件,他没有抱怨。
刚才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在一个家具摆设奇怪的房间里,我用一些奇怪的画具在画Brian,画具象美术史上的15世纪绘画工具,鹅毛笔什么的,更怪的是桌上好象有个煤油灯样的东西照明,这。。
“你在想什么?”Brian轻声问,他也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我转了个身,面对他,
“因为你的小脑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蹭的我胸前痒痒的,”
“哦,抱歉,我不该吵醒你,你一定很困,”
“没什么,我还有时差问题,你在想什么?”
我讲了刚才的梦,尤其关于鹅毛笔和煤油灯,
“那是昨晚在房间烛光晚餐的后遗症,所以才有煤油灯,至于鹅毛笔,当然是你最近看了太多几世纪前绘画作品,那就是鹅毛笔画的,”
他总结性地断言,
烛光晚餐是我早准备好的欢迎部分,不过他似乎更喜欢后面在床上的部分,相比于床上的花样多多,他先天缺乏生活里的浪漫细胞,
“还有梦中画里你的衣服也很怪,不是平常穿的这样的,而像是戏剧里带假发的人穿的衣服,有绑腿的那种,”
“我还以为在你的画里我不穿衣服呢,drama queen,你最近参观的博物馆里画中人穿什么?”
我既然提到‘戏剧’,‘drama queen’是他理所当然对我的称呼了,
“还有,前几天我参观坎特伯雷大教堂的时候,对那些年代久远的建筑有莫名熟悉的感觉,还没进去就好象大致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屋顶的构造或壁画内容之类的,”
“古老的教堂大多差不多,或者你曾经在网上或杂志什么地方看见过,”
这解释也有道理,
“可我以前还做过小时候被绑架的梦,被一些衣着奇怪的人绑架,”
“你肯定不是前一天被我绑在床上后做的梦?或某些情趣用品造成的?”
“嗯,。。。你说我们以前会不会见过,我指在我17岁之前,”
“很有可能,我们都住在Pittsgurgh,某天一同出现在一个商店,又比如某天我在巷子里‘正忙’,而你从我身边经过,”
他说的情形我知道,
“不是这样的,我指我们以前交往过,彼此很熟悉那样,。。。”
我一时也讲不清楚,
“你难道从没做过莫名其妙的梦?”
“和Tom在床上搞3P算不算?”
我娇嗔着给了他一下,他的联想总这么‘丰富’,
“我以为你不喜欢他那类型,而且人人都知道他没有出柜,”
“是吗?”
他的语气非常非常夸张,
“喂,你别告诉我你们搞过,我喜欢他演的电影,”
他后来说的话,使我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了,原来Emmett还有这么辉煌的经历,太值得尊敬了。

1634年 英国

Justin
“Ethan Gold,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亏我一直当你是朋友,”
刚才在车上,我的嘴被他们堵上了,双手被捆绑着,现在到了房间里,嘴里的东西没了,我愤怒地质问,当然明白自己又被绑架了,被带到了他们的地盘,
“Justin,你不要激动,好好呆着,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他把我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我身边,为我松了松手上的绳子,虽然还是绑着,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了,
“你不是也把反对国王,为民众争取权利作为理想吗,钦佩我们清教徒为了理想不惜牺牲性命,就把这作为一种为国家的奉献吧,”
他的话此刻听来就象莫大的讽刺,难怪Brian说他们卑鄙无耻,做事不择手段,是我以前太天真了,
“你们一贯如此,把别人绑架来奉献?简直卑鄙无耻,混蛋下流,。。。”
我忍不住骂了起来,
“喂,小子,别不知好歹,我们这是在救你,”
另外那家伙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你们是人吗?绑架是救人?清教教规是这样的?那就难怪很多人憎恨清教徒了,也活该你们。。。”
那家伙明显被我激怒了,想要上来打我,被Ethan拉住,劝到外边去了,
“Justin,按我理解,你父亲希望我们‘这样做’,希望我们‘绑架你’,那么不论明天我们成功与否,他至少可以脱身,没有性命之虞,”
简直莫名其妙,
“你什么意思,Ethan Gold?”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选择了你父亲,为什么刚才在你家,当着众多仆人你父亲不吭声,非常合作?”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后背一阵阵发凉,
“那是因为他想告诉所有人,他是‘被迫’的,因为儿子被绑架而‘被迫’同意刺客的要求,对,他确实是‘被迫’的,只可惜不是因为儿子被绑架,而是其它的‘信用保证’,他过去为了除掉政敌而采用的非常手段才是真正的‘信用保证’,”
眼前的Ethan Gold就像魔鬼一样,阴森恐怖,
“你知道你父亲给我们的‘信用保证’有多大吗?我告诉你,大到你想象不出来,那‘信用保证’就算不让他上绞刑架,也足够他在‘伦敦塔’里呆一辈子。”
一时天旋地转,我根本无法呼吸。

完结在106#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4-25 19: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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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圣赫勒拿岛——“物种的天堂”

1634年 英国

Justin
下午,晚上,现在是半夜,我一直呆呆地坐着,脑子里乱糟糟,昏沉沉的。
他们怕我逃跑,桌上的油灯是亮的,反正我双手被绑着,不可能睡觉。
Ethan Gold的话始终在耳边,隐隐约约我明白他们要假冒一个人,去对国王做可怕的事,表面上是我被绑架,由此他们逼我父亲做什么,实际我父亲又‘允许’这种绑架,跟他们有某种默契,我是这种默契的‘牺牲品’,
我单纯的理想,残忍的现实,父子亲情,钦佩的朋友,对人的信任,无情的背叛,天大的阴谋,无耻的手段,一切一切在我脑中转着,天昏地暗,
还有巨大的恐惧和深深的后悔。
明天,我会怎么样?
如果他们成功了,作为可怕事件‘参与者’的我,能活命吗?
如果他们失败了,他们会对我这‘人质’做什么呢?
死,竟然这样就要来了,更可怕的是,我将再见不到Brian。
20天前的分手竟然是永别,
早知如此下场,当时我会不顾一切地跟他在一起,哪怕海角天涯,一辈子躲躲藏藏,哪怕进监狱,至少我们可以‘活着在一起’,哪怕为此送命,至少我们会有更长的相处时光,比现在长的相处时光。
一切都晚了。
门外有很大动静,我不想管,死神面前没有更可怕的了,
令人惊讶地是Ethan Gold被人用剑逼着退了进来,来人是Brian,是我的Brian,我摇了摇头,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你们逃不出去的,Kinney,外面都是我们的人,”
“很遗憾,我可不这么想,来的路上我就看到很多士兵往这儿赶,只是我的马更快,我要是你就立刻逃,Tayler伯爵远比你们想的要狡诈的多,你们的同伙肯定把你们出卖了,”
“你少胡说,我才不会。。。”
Ethan Gold话没说完就冲了出去,静静的夜里声音传的快,我都听出有很多马踢声和喧哗声正愈来愈近,
Brian上来帮我解绳索,我紧紧贴在他胸前,很想钻到他身体里,那才是安全的地方,眼泪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Jennifer派人告诉我你被Ethan Gold带走了,是Thomas Stack告诉了我整件事,确切说是告诉了我的剑,”
“Brian,我很害怕,我再不要离开你了,你带我走,求你,哪儿都行,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求你了,”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如果我用非常手段逼你父亲同意我带你走,你愿意吗?”
我坚定地点头,
“很远很荒凉的地方,也行?”
“行,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儿都行,”
“我答应你,宝贝,很快,我们将一起走,去很远的地方,我们将在那儿一起自由地生活,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他吻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

2007年 美国

Justin
我在网上搜索着,找接下来两星期的度假地,停在了位于非洲西南的一个小岛,达尔文所说的“物种的天堂”,可以看到非常稀奇的橄榄树,红杉,巨龟,
我们将要迁往钮约,作为伴侣开始新生活,之前要先度假,虽然我们没举行婚礼,内心我把这当作蜜月旅行,
“Brian,你说这儿好不好?圣赫勒拿岛,拿破仑去世的地方,他居住5年多的别墅至今保存完好,位于小岛山泉边上的拿破仑安葬地现在鲜花掩映,绿柳飘垂,”
他凑过来看看,然后指着‘圣赫勒拿岛至今荒凉依旧,没有机场’的介绍说,
“不好,死火山岛没什么可看,而且我们还得游过大西洋才能去,而且我不认为你有体力横渡大西洋,”
他坐下来,抱我坐他腿上,
“我们可以去西班牙,去伊比萨。。。”
我用手捂住了他,我不喜欢和伊比萨占边的任何地方,我想去这个人迹罕至,拥有许多独特的动植物品种的小岛,不知何故,我对这岛有种莫名亲切的感觉,看到网上的图片觉得很熟悉,
我搂着他,用额头蹭他的下巴,用他无法拒绝的鼻音说,
“就去这儿,好不好?坐船很快就到了,在海上还有独特的体验,我们还没在船上做过,”
他认真地看着我,
“你真想去那儿?”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sunshine,我们就去圣赫勒拿岛,作为我们新生活的起点,”他吻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

(注:1502年葡萄牙人最早到达圣赫勒拿岛,后来英国东印度公司开始同当地贸易,1659年英国派兵占领此岛。1815~1821年法国皇帝拿破仑被囚禁并死于该岛。1834年该岛成为英国直辖殖民地,由英国派任总督管辖。——《世界地理》)

END
(趁夜黑风高,悄悄贴文
结尾很不象话,本来是打算'生离死别'的,改了,大家将就,勿PAI.     再次鞠躬INGem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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