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yling

我现在独自在丽江的束河，一个美得过分的地方。
“门前青川绕，窗边一树春。小楼微雨过，双脚随意伸。”
这是昨天心血来潮时写的。算是对自己今日生活的描述吧。
我住在一家叫做“碧海云天”的客栈。后院有一个精致非常的木头阁楼，阁楼外有一棵李子树。现在正值花期，每根枝条都开满了灿烂的白花。我每天都坐在树下看书，累了就看看远处的雪山，听听阁楼下泠泠的水声。山风吹来，小小的白色花瓣会落在我的身上，是名副其实的花瓣雨。
新结识了一些非常好的朋友。这一路出来，遇到的每个人都很友善。实在是我的福气。
院子里养了一只可爱的白色大狗，乖得要命。我无聊时就和它一起玩。
阳光非常灿烂。镇外的田地里，油菜花正在盛放，比阳光还要灿烂。
我很幸福，但是不快乐。
在我的心里，有一个伤口，时时隐隐作痛。
为什么爱情会这么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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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来报平安。
我还没有回家。离开束河后，我又去了香格里拉，在松赞林寺下住了三天，险些把命丢在这里（高原反应+煤气中毒）；朋友吓死了，立刻给我定了到机票，于是去了上海。途中经过昆明，在路边一个小姑娘的游说下经历千辛万苦去了趟了斗南，如愿地见识了这个全国最大的花市（那边的花市是在凌晨2点钟左右开市，早上8点就结束了），满足地抱着一箱（真的是很大一箱！）白玫瑰到了上海。在这里又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见到了许多新鲜的事务。
最重要的是，在上海的日子里，我和他真正的结束了。
过程就不说了吧。总之，我已经可以用他来开玩笑了。
在上海住了十天后，又去了苏州、无锡和杭州。现在正坐在西湖边的一个网吧里上网。西湖美得一塌糊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早上去灵隐寺玩，人多得邪门，惊异之下一打听，今天竟然是观音菩萨的生日！真是太有缘了。于是很认真地上了香，心情十分舒畅。四处游玩之际，偶然看到了“应事岂能尽如人意，为人只需历练世情”这句话，心头忽然一片空明。
看来我和这个寺庙真的很有缘呢。
暂时还不打算回家。已经定好了机票，明天就出发去北京啦。
对于一心等文的朋友，我只能说抱歉了。因为我接着还打算去天津、承德、内蒙、山西，可能还要去新疆呢。
走出来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建议大家趁着年轻，多出来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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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觉得天堂会是什么样子？"
“……”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它。”
“为什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地方的话，我肯定不属于那里。”
“你认为自己不会上天堂？”
“当然。”
“为什么？”
“老头，整个匹兹堡都知道，我每天最少要做三次爱，你认为天堂里有足够的屁眼给我享用吗？”
“我不知道。这取决于你是怎么描述那个地方的。So，你想象中的天堂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
长时间的沉默。
“……那里应该是白色的吧？……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房屋，白色的天使穿着白色的衣服……空气中有柔和的音乐……庭院里有白色大理石砌出的喷泉……安静，祥和……大概就是这样子。”
“你不觉得有点乏味吗？”
“那叫做宁静，懂吗？天堂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哇哦。”
“怎么了？”
“没什么。你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把天堂形容成一个豪华版的Babylon。”
“我的生活就是一个豪华版的Babylon。我才不会把它留在死后才享用。”
“那么，你觉得Micheal会到天堂去吗？”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地方，他当然会在那里。上帝才不敢把他踢出来。”
“但是你觉得你不会去那里。”
“……我不属于那里。”
“So，你属于哪里？”
“当然是地狱。”
“这次你不用陪着Michael了？”
“……你是白痴吗？如果我陪着他的话，他就去不了天堂了！”
Leo摸着圆的看不到骨头的下巴，阴阳怪气地笑起来。Brian被他笑得有点发毛：“你笑什么？”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上Michael了。”
“……为什么？”
“你害怕自己会让他上不了天堂。”
Brian瞪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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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Micheal打开门，不意外地看到靠着门柱站着的褐发男人。“Brian！你又喝醉了！”
“这次没有。”Brian说着，扔给他一只大号的绣花拖鞋，挤过他穿过门廊，自顾自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你的未婚夫呢？”
“他睡了。”Micheal好笑地看看手中的拖鞋，关上门走进客厅。“这是哪来的？”
“这是礼物。”Brian对他恶作剧地笑了笑。Micheal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把这份散发着臭味的礼物扔进垃圾筒。“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喝醉了就该回自己的家，我这儿不是醉汉收容所！”他走到厨房倒了杯水递给Brian，顺便趴在他身上闻了一下。“Fuck，你真的没喝酒！发生什么事了？我以为今晚应该是你传统的狂欢夜！”
Brian耸了耸肩，把杯子放在茶几上。“Mikey。”他拍拍身边的位子，“过来。”
Micheal莫明其妙地在他身旁坐下，侧过头看着他：“你看起来不太对劲。你确定自己没事？”
Brian摇摇头，倒在沙发上，把脸埋在Michael的怀里。他久违的脆弱举动使得Micheal一头雾水。他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背，放缓了声音问：“Brian，出什么事了？”
Brian抱着他，含糊不清地说：“Justin要和我结婚。”
Micheal的手微微僵了一下，仍温柔地落在他背上：“那很好呀。恭喜你。”
“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Micheal的声音波澜不惊，“你爱他，他也爱你……结婚是理所应当的。”
“……你爱我，我也爱你，为什么我们不结婚？”
Micheal笑了：“别说傻话，Brian。你让我想起了Gus。他昨天宣布，等他长大之后，他要和Linds结婚。他的口气和你一摸一样。”
“你又不是我的妈妈。我们可以结婚。”
“但我是你的老伙计Mikey。”Micheal笑起来，揉乱他的头发。“哦，Brian，你一定昏了头了。我敢赌10美元，明天早上你就会后悔自己说过这些话。”
“Fuck you。我是认真的。”
“Fuck you！”Micheal笑骂，“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天哪，你是不是磕药了？”他扳起Brian的头想查看他的瞳孔，一枚样式简单的钻戒忽然出现在他面前。Brian单手举着戒指，直直地看着他。
“戴上这个，然后你想怎么Fuck我都随你的便。”

窗帘呼啦一声被扯开，灿烂的阳光冲进房间，Brian呻吟着盖住自己的眼睛：“Fuck！”
“Good morning too。”Justin愉快地跳上床，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昨天某人失踪了一整天。”
“嗯哼。”
“我听说某人去了蒂凡尼。”
“嗯哼。”
“我还在某人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一个蓝色小盒子。”
“嗯哼。”
“某人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或者我应该自己打开？”Justin拿出精致的蓝色小盒子，饶有兴致地把玩着。Brian仍半睡半醒，Justin推了他几把，他一动不动。Justin按耐不住，自行打开了盒子。是空的。
“你这个混蛋。”Justin笑着骑在Brian身上，熟练地搔他的痒。“你知道我会找到盒子对不对？你知道我一定会自己打开对不对？哦，你可真够混的！你把戒指藏到哪儿了？快给我拿出来！”
戒指。
Brian渐渐清醒了。昨晚的情景在他脑中一一闪过。从心理医生那儿离开后，他开着车在匹兹堡里转来转去。他把车远远地停在Micheal的书店旁，盯着挂满海报的漫画橱窗发呆，直到交警用警棍敲打他的车窗。他走进Babylon，站在舞池中央，周围的人疯狂地扭动着，有几个人向他媚笑，他毫无感觉。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于是随便拉了个人到后巷为自己KJ。他很快就射了，即使毫无快感。他的脑子乱成一团。他讨厌这样。他吸了一点致幻剂，把自己搞得晕晕乎乎的。他得以不再去想自己和Micheal之间的纠葛。说真的，他不擅长这些。他只希望一切保留原状。不管发生什么，Micheal永远不会离开他，他知道。所以他决定去给Justin买个戒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抱怨，让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清静点。他把跪在地上努力给自己KJ的肌肉男推开时大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赢得了众人的口哨和喝彩。于是他跳上车，冲到最近的一家蒂凡尼，挑了枚钻戒，签了一张六位数的支票，在店员的簇拥下皇帝般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回家的路上他觉得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Micheal，于是他掉头开向Micheal家。他按了很久的门铃，隔壁的坏脾气老太太朝他扔了一只拖鞋，他接住了。Micheal揉着眼睛打开了门，给他了一杯水，他喝了下去。他觉得很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Micheal坐在他的身旁，他把头拱在他的怀里。Micheal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总能让他平静下来，他试过很多次。但昨晚这一招失灵了。Micheal身上有一股模糊的香水味。毫无疑问，是那个推拿医生留下的。这味道让他无法忍受。于是他摸出戒指递给Micheal，并向他求了婚。Micheal张大了嘴，像是被吓坏了，事实上他也被自己吓坏了。他没等到Micheal回过神，就跳起来逃走了。
“……老天。”Brian捧着自己的头，喃喃地诅咒着。他干了什么傻事啊！他把一切都毁了！！！
Justin仍兴奋地搓揉着他的身体：“Brian！快把戒指拿出来！我都等不及了！”

[ 本帖最后由 ladyling 于 2007-12-1 00: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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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在平时，Justin这么闹腾，Brian早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修理了，但此刻他没心情应付这个小混蛋。他不耐烦地推开金发青年，起身走进洗手间，把自己关进去后立刻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老天。
他向Micheal求了婚，然后逃走了。
他昨晚磕的药一定很强。Brian呻吟着按住自己的脑袋，想到Micheal当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把自己的脑袋按得更紧些。事情不该变成这样子的。他完全表现得像个傻瓜。老天，那是Micheal！他怎么能磕了药之后随便拿个戒指就向他求婚？那枚戒指甚至不合他的尺寸！如果哪个混蛋敢对Micheal这样做，他会杀了他！但这个混蛋正是他本人。
或者他磕的药还不够强。他没等到Micheal的回答就逃走了。他一定是疯了。Mcheal会怎么想？他会认真吗？或者把这当成另一个恶劣的、疯狂的、心血来潮的玩笑？老天。他为什么没有勇气多留一分钟？最起码他应该等到Micheal的回答后再逃走。但他逃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逃走？Brian问自己。
——因为你不敢面对Micheal的回答。他心底的声音说。
——为什么我不敢面对他的回答？他只有两个答案不是吗？“Yes”，或者“No”。
——因为你害怕。
——我？害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求过婚，被拒绝过，没什么大不了，有什么好怕的？
——因为你怕他说“Yes”，也怕他说“No”。
——为什么？
——如果他说Yes，你就得和他结婚，他就会得到你。要是他得到你之后觉得你并像他想象中那么美好，觉得你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然后轻视你，嘲笑你，甚至抛弃你，到那时你该怎么办？整座自信、强大、虚妄的Brian Kenny大厦都建立在一块叫做“Mikey”的基石上，你不能没有他。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一直不敢碰他的原因。是的，你不敢。那个天杀的推拿医生该死的说对了。你不敢冒任何会使你失去他的风险。而如果他说“No”……哦……老天……如果他说“No”！你向Micheal求婚，他却说“No”？你的Mikey对你说“No”？你受不了这种打击！你会自杀的！不，你用不着自杀，那个“No”字会像子弹般穿透你的心脏，你会当场倒地而死。
——我现在该怎么做？自杀？
——这是个诱人的提议。另一个不那么诱人但正确的提议是，找到Micheal，得到那个回答。
Brian从地上爬起来，是的，最起码他要得到Micheal的答案。他可以晚点宰掉自己。他给自己鼓着劲儿，打开了门。Micheal正站在客厅里。
Brian只觉得全身僵硬。Micheal对他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看看你怎么样。Justin给我开了门。”他轻快地指指正在到处翻箱倒柜的Justin，“我听说你给Justin买了戒指，是吗？”
是的，但我把它给了你。Brian想这么说，可他的舌头不听使唤。于是他只是僵硬地点了一下头。Micheal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Justin已经欢呼着跳了起来：“我找到了！Micheal，你说得对，他果然把戒指放在纸巾盒里了！”
“我就知道他会把戒指藏在那儿！恭喜你！”Micheal笑着对雀跃不已的Justin举了一下拳头，转身捶了一下Brian：“也恭喜你！还有——”他压低了声音，“别忘了你欠我10美元。”
Micheal大笑着走开了，开始和Justin讨论婚期和婚礼。Brian木然地看着他们，大脑里一片空白。

“——就这样？”
“就这样。”
“Oh，Brian，我得说，这可真不上道。”
“Fuck you，Leo！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把戒指放在纸巾盒里，让Justin找到了它！他完全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苦恼得几乎自杀，而他却把一切都当成了玩笑！Fuck！”
“坐下，Brian，坐下。破坏我的办公室对你的心理健康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你在向Micheal求婚的时候……哈哈……抱歉，你向Micheal求婚？这句话说起来连我都觉得可笑！……等等，你要干什么？哦哦哦，不！那是我最喜欢的茶具！……哦！我会把帐单寄给你的！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你在向Micheal求婚的时候是认真的吗？”
“……”
“你没有回答我，但你已经平静下来思考了。这很好。Brian，如果连你自己是否认真都无法确定，又怎么能指望别人对你的话当真呢？问问你自己，Brian，问问你的心。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让我这样问好了。你想结婚吗？”
“……我不知道。”
“那就别那么做。婚姻是很神圣的事情。它不仅是一个形式，它是一个象征，一个誓言，一个承诺。你可以爱许多人，但当你向某人求婚，就表示你给了他独一无二的地位——你的伴侣。他应该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Brian，想一想，对你来说，谁是最重要的？”

Brian回到家，Justin正在看书。“Hi，欢迎回家。”他扑上来给了Brian一个喜悦的拥抱。“我做了意大利面，但是Deb要我们7点钟去她那里。她说没什么特殊事件，但我猜那里大概有个为我们举行的庆祝会。”他看了看表，“现在是6点。你说我们是去她那里呢，还是先干点别的？”他坏笑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Brian轻轻地推开他。“Justin。”他说，“我们需要谈一谈。”
“哇哦，大转变。”Justin在沙发上坐下，“谈什么呢？你不是打算把这个拿回去吧？”他开玩笑地展示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闪亮，Brian摇了摇头。“不。”他说，“你可以留着那个。”
“OK。然后？”Justin扬起眉毛。“对了，Micheal今天建议我们一起举行婚礼，你觉得怎么样？”
Brian烦躁地偏了偏脑袋。“没有婚礼。”他简单的说。
“你不想举行婚礼吗？老实说，我也觉得婚礼什么的又麻烦又无聊。你又不可能穿婚纱！话说过来，要是你肯干，乐子可就大了！”
Brian在他面前坐下，直直地看着他：“Justin，没有婚礼的意思就是没有婚礼。”
Justin愣了一下，勉强维持着微笑：“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和你结婚。”Brian干巴巴地说。“对不起。”
“你不想和我结婚。”Justin仰起头静默了一会儿，“那么，你想和谁结婚？”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的话，那个人是Micheal。”
“Oh。”Justin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故事终于有了一个美满的结局。”他把戒指取下，放在Brian的手上。“恭喜你。我今天晚上就搬出去。”
他起身拉出皮箱，开始收拾行李。Brian握着戒指坐在一旁，低声说：“你不用这么着急。你想在这里呆多久都可以。你知道，这也是你的家。”
回答他的是一本旋转着飞来的沉重画册。“Fuck you！”Justin大吼，“Fuck这个家！我在这个家里算什么？你的性玩具？是的，我就是个该死的性玩具！你想玩的时候就玩一把，玩腻了就扔到一旁！”
Brian躲开画册，走到Justin面前。“你知道你不是。”
“少来这一套！”Justin用力推他一把。“既然你打算和你的Mikey结婚，为什么还要给我买戒指？耍人很好玩吗？”
“我不是在耍你！”Brian抓住Justin的手，“相信我，我的确想和你结婚，这枚戒指是为了你才买的。我爱你，我希望你幸福，如果我们结婚能让你幸福，我会这么做。可你不会幸福，只要我还爱着Micheal，你就不会幸福。但我无法停止爱他。Justin，我是个懦夫。我不能没有他。我连试一试的胆量都没有。我做不到。”
Justin用力甩开他的手：“都是狗屎！那上次你为什么向我求婚？你还买了Britin！那时候你可没这么多废话！哦……不……你算准了我会拒绝才那么做的，是不是？你这个混球！”
Brian苦笑着摊开手：“你非要把一切都想得这么丑陋吗？”
“难道不是吗？”
Brian凝视着他的眼睛，良久。“你想听什么？”他反问，“就算是我算准了你会拒绝才向你求婚的，告诉我，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Justin哑然。“……我不知道。”他困难地说。
“你知道。”Brian严肃地看着他，“Justin，你离开，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你。我能给你食物，给你工作，给你优越的生活，我也只能给你这些。但这些不是你看重的。你有才华，你有梦想，你有野心，而且你该死的年轻，我满足不了你。现在也是一样。Justin，我是你的避风港，你能在我这里暂时休息，可你不会甘心就这么呆在这里。我并不是在指责你。我爱你，你令我快乐，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如果我足够自私的话，我应该向你求婚，把你捆在身边，然后我就可以同时拥有你和Micheal。但那对你来说不公平。你应该得到完整的爱情，你应该有光明的前景，该死的，你应该去征服世界！”
“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去？”Justin倔强地问，“你也有才华！而且你也不老！我们可以一起征服世界！”
Brian拍拍他的头。“对不起。我不能。”他温柔地说，“我今天才发现，我早就把我的整个世界都给了另一个人。”
Justin沉默了很久，喃喃地说：“幸运的Micheal。”
“不。”Brian微笑着。“幸运的我。”

[ 本帖最后由 ladyling 于 2007-12-4 05: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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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Justin嗤笑，“即使对于gay来说，你的话也太娘娘腔了！”
Biran耸耸肩，“我从来不拒绝新的尝试。”
Justin眨眨眼睛，媚笑着靠近他：“那么，来一场分手前的性爱如何？我相信你从来没试过这个。”
Brian凝视着justin，最终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不管你相不相信，”他带着悲哀的笑容说，“我现在打算对某人保持忠贞了。”
“得了！”justin对此嗤之以鼻，一只手早已不客气地探向brian的下身。“我觉得你的忠贞可以等我们fuck以后再去保持。来吧，据说和平分手时的最后一场性爱是最激烈的。”
Brian枕着手臂，平静地注视着他。Justin忙活了半天，沮丧地抬起头瞪着他：“你昨天晚上不是喝得太多，就是做得太多！”
“都不是。”brian柔和地说，“我想我只是有点老了。”
“哇哦。”justin呆呆地说，“你确定自己没有发烧？”
Brian叹了一口气，揉了揉justin的金发。“sunny boy，或许你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快要40岁了。许多男人在这个年纪如果能够靠着药物勃起15分钟，他们的伴侣就会感激得唱赞美诗。也许我的欲望比起大多数人来要强一点……（justin插嘴：‘是很多！’）……多谢你的赞美……但我已经过了不靠意志控制每天就可以做3次爱的阶段。事实上，之前我们的性生活对我来说有点……并不是你对我没有吸引力……只是……我想现在是我承认自己年龄的时候啦。”
“嗯哼。”justin不甚愉快地说，“那么，你觉得你能满足micheal吗？我是说，没准micheal的欲望比我还要强呢！”
Brian的脸色有点难看：“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上过他！”
“但是你会上他的，对不对？”justin带着恶意的微笑，无辜地说，“对gay来说，性生活是非常重要的！即使micheal和你一样‘老’，但他可是零号！你知道，一号和零号的标准是不同的，对吧？”
“那么我会考虑做零号的。”biran决心好好回敬这个不懂礼貌的小鬼，“你知道，micheal那里相当壮观，我敢说，他一定能好好满足我。”
“真的?”justin想象着，被那画面吓到了，“恶！”
Brian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