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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转折
JUSTIN觉得最近自己的状态很好,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
他现在每天都很早回家,以便能做上晚饭和BRIAN一起吃。然后他们会围在火炉前,有时候JUSTIN会画画,什么都会画,苹果、房子、甚至是BRIAN……对,更多的是BRIAN。不作画的时候,他们就会东聊西聊,JUSTIN已经慢慢地知道BRIAN的一些事情,例如他会说意大利语,他有时候会说一两句意大利语逗JUSTIN笑。
而做完这所有一切的时候,他们就会上床睡觉,当然,按照约定,他们只是睡觉。但这令JUSTIN感到很安心,他满足于现在这种状况,他们就像与世隔绝的人,不用理会外面所发生的事。
BRIAN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JUSTIN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就要离开。但BRIAN并没有提起这件事,而且看来他好像也没地方可以去,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好像有很多事情也不记得,如果他要走的话,可能就只能回到那个公园了,这是JUSTIN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如果BRIAN不说要走,他是一定不会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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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正在修复的那幅画,正如LINDSAY所说的,报酬确实很可观。JUSTIN想,如果完成了这项工作,他可以休息一下,拿这笔钱与BRIAN去某个地方度假,或者去意大利,这样他的意大利语就能派上用场了。但这个想法JUSTIN并没有对BRIAN说,他不知道BRIAN会怎么想,他们毕竟没有任何关系,他害怕自己的想法会吓怕他。
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好日子不会永远地存在,总有一天会打破的……
自从和ETHAN分手以后,JUSTIN就老是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在跟踪他、在监视他,这令他很不安。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是JUSTIN,一个贫穷的画家,并没有什么地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能是ETHAN,JUTIN想,他们分手后ETHAN一直有找他,希望能重新在一起,但这是不可能的。
另一方面,随着画一天天地逐渐有点雏形,JUSTIN心里也逐渐增加不安,怎么说呢?他总是觉得这幅画很古怪。
一开始他拿到的时候,画面上是灰蒙蒙的一片,他以为是岁月的痕迹把这幅画全部盖上了一层灰;但后来他发现实际上这幅画其实就是以灰黑色为背景的,作者用大量的灰黑色作为背景,这虽然不奇怪,油画中用深色做底是很常见的事情,但这幅画却好像很难找到所画的实物在哪里。而关于这幅画的问题,连LINDSAY也不知道,只是说有一个神秘的顾客把画送过来要求修复,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修复工作的进行,JUSTIN逐渐能找得到画中的实物,似乎是一幅单人的人物的肖像画,但和一般的肖像画构图不同,画中的人物并不是在画的正中央,而是偏向左边,右边则留了大面积的灰黑色背景。
虽然画还没有很清晰地显现出来,但逐渐也能看得出是一个中世纪欧洲贵族打扮的男人,面孔还很模糊,但他的眼睛……对,就是他的眼睛,朦胧中给人一种很摄人的感觉,他在画中盯着你,令人毛骨悚然。而且这幅画对JUSTIN来说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JUSTIN说不清楚。
“非常好,JUSTIN,我就知道我的推荐一定是正确的。”LINDSAY笑着对JUSTIN说。
“谢谢!”JUSTIN对LINDSAY的赞赏露出笑脸。
“这次你做得真的很好,怎么说呢,就像灌注了一些感情进去……一些爱……怎么样,JUSTIN,你有什么开心的事要和我分享吗?”LINDSAY一脸坏笑地说。
“不,没有的,你不是说这幅画很重要吗?所以我必须用心去做,不是吗?”开心的事?JUSTIN想起家里的那只大猫,不禁笑了起来。
“对了,我向你介绍一个人,就是这幅画的主人。他过来想看看工作的进展。”
JUSLTIN原以为画主会是充满着神秘感的人,但现在站在面前的,是一个浓眉大眼、个子不高、身材实壮的男人,他甚至穿着一件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这完全出乎JUSTIN的意料,难以和那幅神秘的油画联想在一起。
“JUSTIN,这是MR Novotny。”
“MR Novotny,这是JUSTIN TAYLOR,现在由他来负责您的油画修复工作。”LINDSAY介绍道。
“你好,MR Novotny。”
“MICHEAL,叫我MICHEAL可以了。”MICHEAL笑着说。
JUSTIN觉得这个叫MICHEAL非常亲切,而且笑的时候眼睛自然地向上弯,一副可爱的样子。
“介意带我去看看那幅画吗?”
“当然,请过来这边。”
当严肃的表情爬上MICHEAL的脸上时,JUSTIN觉得有点紧张了。他不知道对他的工作是否满意,要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度确实非常大,他还不保证自己的成果是否符合物主的要求。
“好象进展地不错。”MICHEAL转过身对JUSTIN说。
“谢谢,不过要完成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
“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难题。”MICHEAL望向JUSTIN的眼睛,想不到刚才还是那么可爱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有这种洞悉一切的眼神,而且这种眼神还带着锐利,仿佛要看透JUSTIN的思想。
“呃……是有点……”
“过来,在这个角度看看。”MICHEAL把画架起朝着窗口,招呼着JUSTIN过去。
“这幅画很重要,但并不是因为它的价值有多高,而是……它牵涉了很多的东西……”
JUSTIN他明白有些艺术作品的价值更高的在于它背后的寓意,例如包含着某种暗示、某些关系着一些家族、信仰的东西在里面;但他不明白为什么MICHEAL要对他说这句话,他仅仅是一个艺术者,完成这项工作以后,他就不会再接触这幅画了,不是吗?
“你必须贯注所有的精神和心力进去完成这项工作,明白吗?”JUSTIN茫然地点点头,尽管他不是真的明白。
“这个给你。”MICHEAL递给JUSTIN一个小瓶,“这幅画和其他的不同,你可以试试用这个来处理一下,会有想不到的结果。”
JUSTIN接过来,里面是一些药水,MICHEAL脸上已完全没有刚开始可爱的感觉,而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他。JUSTIN觉得自己好象接过毒苹果的白雪公主,前面可能有危险,但不得不继续走。
“还有这个,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找我。”
JUSTIN接过名片,上面写着,“MICHEAL Novot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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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水的慢慢渗入,画竟然逐渐地清晰起来。
好象雨水冲刷过的街道一样,原来灰蒙蒙的一片渐渐消失;随着画中的面孔一点一点地呈现,JUSTIN的瞳孔也不断扩大……
“怎么可能!”JUSTIN的声音回响在画廊中……
[ 本帖最后由 ayane_lee 于 2006-12-10 00:0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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